☆、 89|10号二更(2 / 4)
了而已,如果黎明来临之前,头颅不能归位,就会化成一滩血水.
哄睡囡囡,两人一前一后,悄声下楼.客晋炎从厨房翻出一个头颅大小的玻璃罐,把头颅装进去.
“老婆仔,因为你,我做尽苦力.”他不忘邀功.
左右无人,贺喜踮脚,同时拉客晋炎俯脸,亲他嘴唇,不忘嘴甜,“老公最好.”
结婚许久,还是他阿喜第一次喊老公,客晋炎咧嘴,弯腰追吻.
大概恋爱真能损害智商.玻璃罐里那颗头颅瞪眼看他们,几欲咆哮.
头颅被两人连夜送至港岛警署,吓坏值夜的差人.
“贺大师,你,你杀人?”他忍不住打哆嗦.
“看清楚,他活着.”贺喜怠懒和他解释,借警署电话拨通林sir.
不多时,林sir赶来,待看见玻璃罐中装的头颅,他惊疑不定看两人,“是降头师?”
总算不用鸡同鸭讲,贺喜点头,把情况讲给林sir听.
“黎明时他会化成一滩血水,是放了他,还是留下继续作恶,由你们警署决定.”贺喜正色,“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绝不无视法律肆意杀人.”
林sir沉吟,“我们商量后再定夺.”
贺喜知他顾虑,不再多留,跟客晋炎赶回薄扶林山道.
再洗漱睡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贺喜困倦无比,昏昏欲睡.
越过隔在他们中间的囡囡,客晋炎悄无声息翻到贺喜身后,一手撑颊,另一手玩她头发,“老婆仔,我手疼,睡不着.”
贺喜闭眼摸他手,放到嘴边逐个吹手指,“还疼不疼了?”
“想听我阿喜喊老公,像刚才那样,喊一声,亲一口.”他要求多多.
可惜只换来一句,“发癫.”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小动作多多,贺喜被他扰的睡不安稳,翻身骑上他腰腹,趴下啵一口,“老公.”
再啵一口,“老公.”
再再啵一口,“老公.”她怒目,“满足了?”
他沉默,然后忽然扬眉,喜滋滋道,“突然想起,我阿喜还要...”他视线落在她红唇上.
囡囡还在.贺喜低估他无耻,感觉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
连人带枕被,一起推出去,赤耳唾他,“去做你的春.梦,说不定你梦里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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