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1)(27 / 28)
针指向两点,传来门把被扭开的声音。
我从沙发上猛然坐起来,定睛看清楚来人,激动地跳起身扑上之。
「安燃!安燃!」
安燃接住我,亲我的额。
「这么晚才回来?」
「已经说了今晚晚点回来。」
「哪里是今晚?明晚。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j
「君悦,」安燃说,「你又开始无理取闹。」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配合地让我脱他黑色的绢质长外套,忽然间,「宁舒又把你骗了下去?」
我动作一滞,赶紧继续,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是又?」
安燃说,「又的意思,就是非第一次,而且可能还有下一次。」
我说,「宁舒不是好人,设下陷阱。」
安燃叹气,「跳进陷阱的是谁?」
我也叹气。
还用说?当然是我。
如果是安燃,现在就轮不到我做这丢脸的小媳妇状。
我无辜,「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这样?我明明义正辞严警告过他,心中只有安燃一个,一万个宁舒都比不上十分之一个安燃。」
说罢,自己也肉麻得打个哆嗦。
非常时期,要缓和安老大总是无端冒出的醋劲,只能夸张性宣告效忠,免得小命不保。
「君悦。」
我抬起头,大叫不妙。
每次安燃露出正色,我的下场都不怎么妙。
安燃说,「对宁舒那种人,警告和挑衅没区别。」
我嗤鼻,「他性格扭曲,也是我错?」
安燃说,「对某些男人而言,追求和侵犯,等于一个词。」
他说,「宁舒现在要的,是你的反应。你偏给他。」
我叹气。
怪不得我越生气,那姓宁的越乐。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推卸责任,还有引开安燃的注意力。
「安燃,」我认真说,「我对你的反应,比对宁舒的强烈一百万倍。」
安燃沉默下来。
他一沉默,我就害怕。
「安燃,你又生气?」我忐忑不安。
安燃沉默了一会,没理会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按下对讲键,找阿旗,吩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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