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2 / 6)
你睡了。”
闻人翼完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在听我说话,声音也不复往日的平冷。
我伸出手,用力拉扯了一下他的脸皮,“你真的是闻人翼?”
黑暗中,他轻轻皱了皱眉,“不是我,会是谁?还是你希望是别人?”
莫名其妙的醋劲又上了头,我“嗯”了一声,嘀咕:“果然是闻人翼。”接着又道:“你这算不算是借酒撒疯?”平日里压抑的,都借着酒劲发了出来。
他把头往我胸前一靠,深深嗅了嗅:“真的想你,想马上就带你走,把你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能看你,能摸你,能搂着你睡。其他人,谁也休想,休想……”
他越说声音越轻,最后的“休想”简直就像是在梦呓。
我被压的险些喘不过气来,周身又被酒气萦绕,想推开他,又有些不大忍心,只好维持这样的姿势静了许久,直到身上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一呼一吸间轻微的响动。
看来是睡着了,我把他挪到一旁,外衣有些湿了,费劲脱了下来,如此大的动静闻人翼竟未醒来,这人酒品算是不错,起码没有疯的到处打人,到处呕吐,不然如此的武林高手,随手一掌,也够我躺他一年半载的了。
为他盖好被子,我起身下地,重又点起烛灯,出去打了水来,与他擦脸擦手擦脚,又点起熏香,希望能够盖过满屋似有若无的酒气,不教来福明日起疑。
打理好一切,我才熄灯脱衣上床,才刚躺下,闻人翼仿佛有意识似的,双手双脚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睡梦中,力气竟然很大,挣脱是不用想了,只好认命。
温暖的鼻息喷洒在颈间,酒气之外,是熟悉的味道,虽睡的不甚舒服,却异乎寻常的安稳。
九二节
一夜好眠,直到东方肚白,来福轻声唤我,方才悠悠醒转,先是迷迷噔噔,再而惊起,手往身旁的位置一摸,空空如也,连一点残留的余温也不曾有。
大约是因我神色太过惊惶,来福笑问:“主子,可是做了噩梦?”
我松下一口气,环顾屋内,哪有来人夜访的痕迹,就连那一丝酒意也在不知何时全都散了开去,恍然若梦,只是,不是噩梦。
我笑笑起身梳洗,来福伺候我穿上朝服,吃过早饭便一起上了马车往宫里驶去。
路上,来福打趣我道:“主子昨夜睡的可好?瞧您这神清气爽的模样,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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