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时(2 / 4)
就那么糊涂。”
华滋面色一冷,又飞速换掉:“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华滋和云澹无缘,伯母无需介怀。”
“伯母与碧云面谈之事,华滋怕是不宜相陪。说到底这是家事,华滋毕竟一个外人,怕驳了碧云面子。若不是伯母自来疼华滋,视如己出,华滋也断断不会说这些肺腑之言。”
蒋夫人拉着华滋的手:“我懂,我懂,难为你了,自然我亲身去跟她说。”
送蒋夫人出去以后,华滋见天色有些阴沉,朔风又紧了些,拉了拉袍子,时日竟过得这样快,又已入冬了。自大夫看过,药也吃了不少,可碧云的身子还是不见起色。
胡大夫微微摇头,简直摇碎了蒋夫人的心。她隔几日就来华滋处诉苦。华滋趁机模模糊糊说了些,总归有办法的。蒋夫人倒是参悟得快,立刻来找华滋商议给蒋云澹纳妾之事。
司令府里只有松树仍是郁郁葱葱的,华滋回头对茜云说:“成了亲又如何,不得夫家欢心仍是日子艰难。”
碧云狠命去忍才忍住了眼泪。
蒋夫人犹自说着:“你是云澹结发的妻子,他若无后都是你的责任。纳妾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了。你亲自跟云澹说,才显得你识大体,有风度。”
碧云垂着头,只能说是。
她的顺从让蒋夫人有几分满意,遂又补充到:“你也不用担心,云澹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总归要叫你一声母亲。”
“碧云不敢,碧云亦希望蒋家有后,云澹有子,婆婆膝下孙辈成群。碧云自己身子不好,还能得婆婆宽容体谅已是碧云的莫大福气。”碧云一面说,一面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
蒋夫人的脸上才现出了一丝笑容。
而碧云柔肠寸断。她跟云澹可是盟过生死,许过一生的。她还记得云澹跟她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碧云伸手去抚摸他的眉毛,那样英俊的一张脸,那样出众的一个人,单单只恋着自己。
华滋的爱情有多残酷,碧云的爱情就有多美好。而此刻,碧云终于明白将心头好拱手让人的滋味,如用利刃剜下心尖。
蒋夫人不是没有看见碧云的凄楚,她只是选择性忽略了。她不想过问碧云的悲伤。她知道自己将碧云逼得退无可退,有委屈还要假作欢喜。可是她不得不这样。她的怜悯与同情,一丝一毫也不想给碧云。
蒋云澹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碧云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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