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3 / 4)
行。陶源被他弄到一半还是没忍住笑,推着宋飞澜叫他仰躺在餐桌上,然后趴在他身上笑。
宋飞澜哼了一声,怒道:“笑什么笑?傻大个儿。”
陶源说:“你别说话,你一开口我就想笑。”
“那你叫我宝宝。”
“宝宝。”陶源亲了亲他的耳垂,又敛了笑容,亲吻着他的脖子,宋飞澜的手指穿过陶源短短的头发搂住他的脑袋,轻轻软软叫了一声:“老公……”言有尽而意无穷。
这声软绵绵的呼唤叫陶源的呼吸更加粗重,他用空闲的左手与宋飞澜的右手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婚戒膈在两人指间,给现在正在进行的活动增添了某种隐秘的神圣感。
宋飞澜脸上已经有泪痕,像个被欺负哭了的小孩儿,伸着双臂坐起来索要拥抱,陶源便托着他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陶源抱着他回到卧室,宋飞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朦胧着眼睛问他:“不在客厅做吗?”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
陶源撑着胳膊在他肩膀上笑,牙齿磕到宋飞澜肩膀上的骨头。
“笑什么笑?”他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说:“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陶源也不理他,伸手去床头拿了作案工具,又回来与他吻在一起,宋飞澜自觉地张开腿接纳他。
宋飞澜仿佛感受到心脏空缺的地方一寸寸被填满,幸福感顺着他的呼吸溢出来,还要张着嘴甜腻腻地索吻,两条胳膊紧紧抱着陶源的脖子,叫他的脑袋贴在自己左胸前,听那里鼓胀饱满的心跳声。
陶源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他皮囊,直戳他柔软的内心。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宋飞澜最后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陶源像只发情的野兽,仍不知餮足。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宋飞澜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却被人扳着下巴捉住舌头凶狠地吻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陶源才放开他,贴在他耳边说:“还早。”
“天都快亮了……”宋飞澜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隐隐发出抽泣声。“我要上厕所。”
陶源笑了一声,说好,然后抱起他,宋飞澜叫了一声,挣扎着要下来,却浑身酸软着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他哭着说:“陶源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
陶源也不说话,抱着他到马桶前,说:“尿吧。”
宋飞澜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