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田忌赛马(1 / 7)
大圣王将又臭又长的总教主教旨读完,里面基本都是废话,意在让中土明教勿要忘本,时局险恶、江湖易变,两派应珍惜香火情谊,携手共进。
他慢悠悠读完,左右看看,见一直四下扫视的智慧王和平等王都神态平和,知这期间中土明教无人离开,念着大计已成,眼中含着一丝得意之色。
波斯总教并无跟中土明教翻脸之意,也并非当真要窃取心法原本,而是命在教中地位仅在十二宝树王之下的云风月三使潜入供奉心法的大堂,将心法誊抄一份。
谢逊只做不知,既然总教教旨并无出格之处,他也接了下来,又请诸位入内上座。几位宝树王都当云风月三使已完成了使命,心下快慰,态度也和缓许多,又奉席上摆上的皆是中原美酒,俱都饮了许多,当夜在光明顶客居住下。
待席散了,谢逊瞥了张无惮一眼,携着他回身入了供奉心法的殿堂,将羊皮纸从架子上取下。虽已过了数个时辰,羊皮纸上的字迹已经消失不见了,谢逊放到鼻下一闻,就笑道:“还是新鲜的鸡血,这伙人有备而来。”他在冰火岛以打猎为生,对血腥味格外敏感。
张无惮一时好奇,拿紫薇软剑割破手指,沾了点血在羊皮纸上,看上面显现的竟然是荀子所著的《劝学》篇,哈哈大笑道:“您倒是仁厚。”
可见谢逊虽棋高一着,想到可能会有人趁机打《乾坤大挪移心法》的主意,可对波斯总教还留了三分情面,不然效仿他在少林所为,将心法倒着书写,波斯人无知无觉修炼了,当有走火入魔之危。
谢逊道:“总教遗失了整篇心法,可还有残篇,真要动手脚,他们也当看得出来。”又道,“看出来还罢了,若是看不出来,波斯明教高层因此折损,便是结了死仇,为争一时意气竖此大敌,此法绝不可取。”
他只当义子不忿波斯总教行事,为了惩治他们不顾后果,心想年轻人有此小疏漏并不为过,有心提点一二,却不料张无惮笑道:“《乾坤大挪移》高深艰涩,我教半数教主修习后或走火入魔或散尽功力,怕波斯人也当如此,他们古籍中也当有此记载。就算练一个死一个,也难想到是功法不对,不需改动全篇,只稍改动一两处关键,还怕练不死人吗?”
谢逊方知他不是想得不周全,反倒是想得太周全了,连后续都考虑到了。他叹道:“此法能奏效,可太流于下作了,无惮,你当自省。”
张无惮笑道:“孩儿也没真的想动手,不过说来玩玩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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