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6 / 6)
现在还不明白那是一种怎么的感情,但不想让它消失的不明不白。
好象自从恢复了高考,就有了黑色七月的说法,而且是一年比一年黑。尤其是这一年,据说都黑的发亮了,理科生 1: 4 的录取率,文科生1:7.5 的录取率,十二年寒窗也只换成小数点后几位的成功率,谁说的时间就是金钱,要落了榜,你那十二年的时间顶多也就是个铜钱, TMD 这人一辈子有几个12 年啊,五分之一的生命耗进去了,还得看分数的脸色,做学生难,做中国的学生更难。各大考场门口排满了各类严阵以待的社会人士和机构,蓝白相间的是警车,上面的报话机呜哇哇的响着,白的贴个红膏药的是救护车,小蓝灯静静的闪着,满满停了两排,剩下黑压压一片的全是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女,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直往上了锁的大铁门里够,一脸的焦急,和大门外相反的是门里静的落针可闻,风吹着梧桐树的叶子沙沙的响,有人气却连鬼影都看不见一个,空气里像灌了铅,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老百姓见怪不怪了,不就是高考么,老外见还以为发生了恐怖武装劫持事件,端起照相机就打算做个历史的见证人。
文理科的考场是分开的,一个在南市区,一个在东城区。那天早上,季宁一出院门就看见了陈俊,就像那一次一样,陈俊跨坐在自行车上,微笑着看着他,季宁慢慢的推着车走了过去,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