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2 / 6)
,等慢慢回过味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只剩下傻笑了,就好像一个快给枪毙的人,临刑前突然告诉他抓错了,不但给放了,还给补偿了个大金元宝。
“季宁,你是不是也。。。你也是,对不对?”陈俊高兴地语无伦次,想问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激动的声音发颤。
“是你个头啊!!!”季宁嘴上凶,可蔓延到耳朵根的红晕让他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陈俊高兴的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季宁身边,长臂一伸又把他揽回了怀里,季宁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陈俊兴奋的想尖叫,然后他叫了。牧民都说,那年七月,山上有只狼叫的贼难听,哇哇的跟嗥似的。
“你干什么啊,耳朵都聋了。”堵住噪音源头,季宁感觉耳边还在嗡嗡的响。
“我高兴呐,那你再给我亲亲,我就不叫了。”陈俊就着季宁的手在他手心啾了一下,乐得满脸花,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行,你咬得我疼死了。”刚才给他的牙撞得现在还在疼,准破了。
“多练习就不会了。”一句话又拐到了人,但谁拐了谁我们就管不着了。
“呜。。。咬到了,痛。。。”
“好好好,我小心点。。。”
“手别乱动。。。”
“那你别动啊。。。嘘。。。乖乖的。。。”
牧民是顺着小虾他们说的方向找到陈俊他们的,那已经是快两个小时后的事了。
“小伙子啊,这高山缺氧我见多了,那嘴唇不是紫就是白,还没见过你们俩红的这么好看的,姑娘家都比不上了,城里来的人哪就是精致。”淳朴的牧民开着善意的玩笑。
陈俊呵呵的干笑,季宁一个眼神砸过来,差点儿剜掉他背上一块肉。高原反应!缺氧!臭小子蒙谁呢!’
中度闭合性软组织挫伤,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季宁的脚已经给包成了粽子。好好歇着,一个月内别太用这只脚,关节处不容易好,要是落下后遗症变成习惯性扭伤就麻烦了!回忆着医生的交代,陈俊背着季宁走得小心翼翼,闪躲着来来往往的人潮,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又撞到季宁受伤的脚。
一个星期的行程才过去了一半,本来几人打算还要去梅里的,但现在似乎是不可能了。阿健说要不干脆咱们回去吧,小虾有点不舍得,季宁也不同意,说要么自己先回去,要么他们去玩,自己留下,他不想因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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