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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代价——吴政委——”
他的突然点名让吴邪浑身一震。
“你的理想若真是希望不战,那么,你更应该友同我们才是啊!”
陈皮讲完,抬手擦了擦眼睛。
吴邪看着他,两眼瞪大了,静默半晌,他笑了笑。
“陈长官,我有两件事要告诉您。”
闻言,陈皮抬了抬眼睛。
“第一件是,这场仗,并非是近两年才起的,一旦溯源,便是由来已久,而最开头的地方,到底是谁先放的枪,您熟知贵党历史,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第二件是,我吴邪最反对战争,这是不假。您应该知道,我的老家南京都发生过些什么,我讨厌打仗,这太正常不过了。可是,我反对的,是不义之战。您说,您们的牺牲不比我们少,那么,从一八四零年开始,中国人民为了自由所做的牺牲难道就少了吗?”
“我们,在您眼中、与您们对立的我们,就站在中国人民的这一边,受他们的支持,受他们的鼓舞。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这种对立根本是不存在的,也不应该存在,您觉得呢?”
他紧盯着陈皮的眼睛,感觉胸腔里有什么开始翻滚:
“再说回打仗吧,仗,不能随便地打——可是,在不义之战的跟前,每个人都能变成主战派,每个人都有还击的权利。如果连这样做都是错的,那么一个人去争取自由就是错的;如果一个人争取自由是错的,那么自由就错了吗?如果自由是错的——那中华民国写在共和上的‘自由’,也是错的——”
“砰”的一声,陈皮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站起来:“老夫奉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是什么,我早就知道了,敬酒?我不太了解。难道照您说的去做,我就能吃到敬酒了吗?”
吴邪缓缓摇头。
“您们的主张、您们的立场,我不做评判;同样,我所处的立场,您也不应该去评判。历史会有历史的评定;然而,倘若我吴邪今天遵从了您的话,您认为那是友同吗?我认为,那是背叛。叛逆之人,贵军恐怕也不敢收留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刹那间几乎凝固了。陈皮的脸上也浮现出震惊的深色,少顷,他松开眉头。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吴邪很快就被人在椅子上按住了,食指被夹在两块冰凉的东西之间。他扭头去看,脸白了: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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