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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很冒险,跟老虎嘴里拔牙一样,换了平时,张起灵也不敢这么干。
吴邪往自己的铺位上缩了缩,坐定了,慢慢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解雨臣他们。
“他真的会帮我们吗?”解雨臣抱着双臂坐在自己的床上,两眼有点发滞。
“他不会说谎,我相信他。”
“可是他们不会相信。”解雨臣道。
吴邪顷刻间哑然了,他扁了扁嘴,赌气似的说:“不信也得信。这都什么时候了……”
“要是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那倒还真是不错。”解雨臣耸了耸肩膀,“张起灵的名字是很响亮,可是呢,他这半年来在白云洞和陈皮同进同出,日子久了,你觉得我们的同志会毫无怀疑吗?就算没有,我们也不能全靠他。”
“那怎么办?”
“还记得上个月下雨时的事情吗?”解雨臣用下巴往窗外指了指,“后山那面墙塌了。那会儿你又给揍病了所以不知道,那面墙塌了以后是我们砌起来的。当时我们每个人都在砌墙的时候往里塞了棉絮、烂布条这些东西,那墙如今软得很,大家用力一推就能推得倒。”
“这个前提是,我们得出得了这个活棺材。”吴邪敛起眼睛,“你们想过办法了没有?”
“有……有、有,我、我们,床、床下边都、都是有、钉、钉子的……”解子扬插话进来,伸出两根手指,上头夹着一根长洋钉。
他的指尖都快被磨平了,吴邪看了一眼,喉头微微发紧。
“就这个?”他问。
“不止,我们这些天到处都在收集金属物品。”解雨臣低声道,“收集完了交给固定的某位同志……一共收集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他们也都是很秘密地在做这些事情的。”
“好,我也来做。”吴邪点了点头。
此后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他继续过回了以前的那种生活:被审讯、昏迷、醒来,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暗地里给这种生活多加了一份负担,它固然使他心惊胆战,却也未尝不令他欣喜。
自由,比任何一种词都更加吸引那时候的他们。只要离开了活棺材就是新天地,在这样的期许里,他们迎来了十一月二十七日。
十一月二十七日,吴邪他们离历史最近的一个清早。昨夜的重庆方下完雨,每个人的周身都被湿冷的空气包围着。而充斥他们耳边的,仍然是城外不绝的炮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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