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0 / 18)
她又说:"姐夫,你能不能内定我为总冠军啊?”
……
谁也不要拦着我,就让臣妾长跪不起好了。
有句老话怎么说,没皮没脸,掉在地上没人捡。
“濮如意,闭嘴!你有完没完?”
湛澈比我镇定得多,抿起嘴角,很受用的样子:“总冠军,困难些。”
“不过,凭你的,真本事,前十,没问题。”
“谢谢姐夫!你真好,姐夫!你比电视上帅多了,姐夫!姐夫,咱俩合个影呗?姐夫,你能给我签几张签名照吗?我老多朋友喜欢你啊。姐夫……”
我一把抓起她拎到卧室,关上门。
“够了,”我压低声音,“你还真是心宽。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说说看,你跟潘羿……打算怎么办?”
她终于老实了。
“没。”
“没,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往尽可能坏的方向去想的意思。”
果然。
我沉住气,问:“到底有多坏?离……离婚吗?”
“不止。”
不止的意思,是还要去引产?
常常见到恋爱中的女人满世界炫耀恋人对自己多宠溺。
我则比较排斥。
倒不是晒恩爱,死得快。
而是我坚信,那个人,曾经爱你有多宠溺,不爱分手时就会有多绝情。
潘羿是最典型的代表。
在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时,如意说:“那天爸妈送我回去后,我俩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当时很矛盾,也没想好怎么做,于是谎称要去超市买东西,躲了出去。晚上想跟他谈谈,回去时……”
“啊,那五万块……”我想起钱的事情。
“放心,”似是想起了我妈的糗状,她憋住笑,“我要回来了,怎么能便宜那王八蛋。”
“你还有心情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快说,你回去时咋了,该不会捉奸……”
“哈,那样倒好了,”她冷笑,“我回去时家里钥匙都换了,按了半天门铃,他爸妈开的。进屋时防小偷似的盯住我,抽屉里的首饰、银行卡早都没影了。”
我豁地站起来。奇怪得很,常被说老实,别人惹我时,总忍气吞声。
可若谁招了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