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6 / 18)
晚了别多想不知道决赛之前还能不能赶回来一次,决赛当天下午我会让小少开车接你到时你跟着他走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找他。”
他说这话时,一气呵成。
我一呆。
他说话断字的问题,看来是彻底好了。
之前偶尔正常,偶尔又莫名其妙地四五六断字。像这次一口气都不喘地说这样的长句,倒是第一次。
他自己还没意识到,见我出神,伸手在我眼前晃晃:“想什么呢?”
“好,”我点头,怕打草惊蛇,提着一口气,“跟我学,山前有个崔粗腿,山后有个崔腿粗,二人山前来比腿,不知是崔粗腿比崔腿粗的腿粗,还是崔腿粗比崔粗腿的腿粗?
“啊?”
“别说话,学,”我摇他的手。
他很听话,真的跟着学:“山前有个崔粗腿,山后有个崔腿粗。二人山前来比腿,不知是崔粗腿比崔腿粗的腿粗……”说到这里陡然停住,“如心,我……”
我点头:“要不要再说些别的?从南边来了个喇嘛,提拉着五斤塔嘛。从北边来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提拉塔嘛的喇嘛,要拿塔嘛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别喇叭的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了别喇叭的哑巴一塔嘛,别喇叭的哑巴,拿喇叭打了提拉塔嘛的喇嘛一喇叭……”
“可以了可以了不用。”他又愣住,显然他自己也没习惯自己讲话的频率。
我们默默对视了几秒。
他的手机铃声大作,确实要走了。
“必须走了。”他指指右脸,“看在我刚才表演那么卖力的份儿上,奖励个呗。”
习惯了他结结巴巴同我讲话的节奏,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我踮起脚尖嘟嘴凑过去,他突然转过头,刚好贴在他冰凉的唇上。
原来所有的恋人都会玩这样的小把戏。
我佯装生气:“……烦人。”
他揉我的头发:“好了好了,明天见。”
*2*
“禽兽哥”跟洪喜办完了大户的丧事才通知我。
进了茶餐厅我们自留的包间,香喷喷的卤肉饭上桌,摆了一溜儿阿盘亲自做的拿手菜。
谁也没心情吃。阿盘跟洪喜客套几句,知道我们有话说,默默关上门。
“帮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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