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6)
刘宇星又想了想,这次口气不太确定:“应该是吧,反正酒吧之后的事儿我就记不太清了,应该是在那儿遇到的她,我好像记得她有喝过酒。”
“关于那女人,你还能记住什么?”
这一次,刘宇星想的时间更长,最后,他皱着眉头开口:“真没什么了,好像就是记得她喝过酒,然后笑得挺骚,然后就是她的眼睛,好像一直盯着我看似的……”最后刘宇星捂着额头:“不行了真想不起来了……”
沈严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再之后呢?你在案发现场醒来之后,又发现了什么?”
“醒来之后……我就发现我光着躺在桌子上,裤子被脱了一半,我坐起来的时候感觉后腰疼,一摸就摸到腰上多道口子,还在淌血。然后我就想起来朋友圈里他们说的割肾的了,于是我就打110了。然后我记得他们说被割肾了要躺回浴缸,还得拿冰块镇着,可是我发现那屋里没有浴缸,冰箱里也没冰块,然后我就觉得头晕,于是我就上床躺着……等我再醒过来就是现在了。”
沈严点点头,顿了一会儿后说:“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肾,不是你自己卖掉的吧?”
听到这个问题,刘宇星一下子瞪起了眼睛:“操,警察同志,我他妈的又不是傻叉,干嘛卖肾?我又不缺钱花!再说了,我要是自己卖的我还报警干嘛?!吃饱了撑的啊?!”
刘宇星话说得很不客气,沈严却也没生气,只是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好好休息吧,等你想起来什么了随时联系我们。”
刘宇星嘟囔了一声,似乎是骂了句脏话,沈严也不在意,和程晋松一起离开病房。
刘父跟着退了出来,一出门便问:“警察同志,我儿子为什么会不记得前天的事了?昨天我们给他照过CT,医生说他大脑没受伤啊!……”
“你儿子的情况应该不是外伤引起的,”程晋松解释道,“他对其他时间的事情记得都很清楚,只有去酒吧的那一段不记得了,我估计,他如果不是PTSD就是被人下药了。”
“什么?……”刘父一脸迷茫,“P什么?……还有,下药?”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程晋松进一步解释,“它是指有些人在遭遇一些严重的威胁或伤害之后出现的一种精神障碍,被害人可能会忘记掉被伤害的过程,这是我们的大脑自我保护的一种机制。”
“精神障碍?!”刘父别的没听懂,却听懂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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