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5 / 6)
挂名吃空饷者浑水摸鱼。”说着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顿了顿,复道,“我这才想了这个笨法子,希望能对从中查处点端倪。”
这话九成都很实在,只有一成他隐去没提,却是因那日清晨,沈徽提点的一番说辞,才让他灵光一现想到这个法子。适才发笑也不过是想起,沈徽这回的嘱咐算是白说了,当地官员没带他来这销金窟,他自己却是不请自来。
不过他反正问心无愧,说到底都是为办差。现如今正是头脑清晰思维活络,当是托赖于心情大好的缘故,果然要想事半功倍,还得放开襟怀才行。
两人提衣进了那四海班,一问之下的确名符其实,当中伎者来自五湖四海。在本地尤显得与众不同——皆因大同青楼闻名于北方,号称九边如大同,繁华富庶不下江南,本地女子美名素著,世人有送称号为大同婆姨,与时下的扬州瘦马,西湖船娘一并声名远播。
容与挑了二楼靠近露台的一间屋子,里面倒也布置得颇为干净整洁,待王玥要了酒菜,他只吩咐鸨儿找些会唱新鲜曲子的姑娘,又拍了五两银子在桌上,鸨儿见了,乐得一叠声的答应,忙不迭自去安排了。
不过一会儿功夫,两个扮相花红柳绿的小女孩抱着琵琶进来。王玥饶有兴致地问了两句,只叫她们挑最拿手的唱来。两个女孩都是北方人,唱的拿手的也多为北调曲目。
从端正好、脱布衫到北折桂令,一支一支唱下来,足足有一个时辰过去了。
容与直坐得有些发昏,又兼喝了好几杯汾酒,这酒号称是烧酒中至狠者,能驱风寒,消积滞,确是名不虚传,这会儿他已觉得心口发热,脸上也一阵阵烧得慌。
王玥看他面带红晕,不禁摇头晃脑的调侃道,“老弟你这酒量,还须好好练练,可不配你的箭术和胸中豪气,怪只怪,你平日里喝的太少。”
常年在宫里伺候确是没什么机会饮酒,他平日随侍沈徽,在御前当差又岂能有醺然之态。
此刻少不得强自打起精神,努力驱散沉沉之感,容与摆手道,“今日要行之事怕是不成了,已近二更时分,不如先回去,明日再做计较。”
王玥看过更漏,也认同作罢,拉着他缓步下楼,又扶着他上马,见他还能坐稳,操控制如,方才放心些。自伺候一连三日,二人每晚都会来这四海班,挑一间二楼临露台的房间,只喝酒听曲,一面留着西厂番子在楼下望风。
容与对音律不甚敏感,听多了愈发麻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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