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2 / 6)
这样把你系起来。”
说着又像是带了点怨气,抓过一方帕子蒙上他的眼睛。容与才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便身不由己陷入了被动的侵略。沈徽是体力精力充沛,憋了几日愈发势不可挡。岂知最销魂的,还是容与肯全力配合,简直是任由他在身上纵情肆虐。
沈徽是最好的爱人,大抵也是最坏的爱人,容与禁不得他反反复复的撩拨,半晌已被他逗弄得起了反应,他却存心不肯让人满足,放开手只去吻容与的耳垂、下颌、锁骨、胸膛,那一片细腻莹润的肌骨就像是被盖了印章,此起彼伏泛起粉嫩的潮红。然后再一路向下,倏地一下完全没有征兆的,将那最敏感的地方包裹进了唇齿间。
被缚住的人身子一阵痉挛,双臂剧烈颤抖,系在腕子上的布亦被他挣脱开来,可那双手却并不放下,依旧紧紧抓着床橼,抖得一塌糊涂。
那是一种带着轻微痛苦的兴奋,直把人折磨得渐渐丧失意志。沈徽玩弄得够了,才怀着恶作剧猛地扯掉那块蒙眼的布,霎时间,他看清身下人眼里竟然闪着泪光,脑子里跟着轰然作响,那样子十足诱惑,也十足新鲜,让人不胜怜惜,却也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去爱他。
沈徽是要弥补早前自己受到的冷落,更是要弥补他时常涌上心头的执念——想把世间一切都捧到爱人面前,却始终不知道对方究竟需要什么的心慌。眼睁睁看着容与忍耐克制,咬紧了牙关,直到再也承受不住,那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滑落,紧抿的双唇颤了几颤,到底捱不住开口低声央告。
疾风暴雨顿时化作和煦春风,沈徽从不吝啬给他最温存的爱抚,最柔软的疼惜,直到看着他从巅峰回落,整个人汗湿衣襟,恢复平静。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任性的帝王毫不掩饰占有欲,在他身上缱绻流连,仿佛总是不能餍足。
侧躺着的人低低嗯了一声,算是答复,声调柔柔的,夹缠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就像是咕哝了一句。
没有心力再去思考,也没有气力再去回应,他是年轻帝王最想占有的爱人,那么年富力强的帝王呢?是否也会是全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连这么折腾几个晚上,容与到底吃不消了,琢磨着自己虽经常有锻炼,没事做些无氧运动骑骑马,可终究不能和沈徽那具正常男人的身体比。再这么下去,他快要被弄散架了,好在中秋将至,前朝内廷又有一堆事情要忙,算是给了他一个合理借口出逃。
这日出门办差,回来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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