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部分(6 / 6)
说过,需满足天下太平,民生安康这两个条件方可以向天报功。如今沈徽治下的大胤确也符合这两点,容与因问,“皇上难道不想出京走走?沿路还可以看看直隶和山东的民生民情。”
“也罢了,万事都得有个开头,回头等我效仿杨广下江南,看他们还说不说我是明君。”沈徽满脸狭促,“左不过有你陪着,去看看也无妨。”
其后他与众臣商议的结果,将出京的日期定于十一月初,沈徽离京期间,自然该由太子坐镇京师,掌监国之责。
皇帝出巡是头等大事,容与且忙碌了一阵子,等到前头诸事处理妥当,便只待吉日一到就可启程。谁知一切都来得十分突然——却是司礼监接到两封来自都察院御史的弹章。内容皆是指向詹事府两名新任府丞,行私舞弊贿赂长官,年资尚浅便被超擢提拔,确是有违常理。
事涉詹府,那么也就等同于事涉东宫,太子原本要留下监国,这下反倒成了众矢之的。当然朝中亦有人为他奔走呼吁,屡屡上奏,言太子年幼,不可求全责备。然而年轻的储君,到底还落下个御下不严的罪过,连名誉也被这桩事连累。
这厢詹府的人出了岔子,沈宇自然只能避讳,不参与、不过问任何审案事宜,安分守己待在东宫之余,亦免不了接连上表恳切请罪。
事发的时点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牵扯到即将监国的储君,不消沈徽吩咐,容与也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