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揭秘月一鸣的后代(4 / 6)
这就有了次年夫人诞下子嗣一说。
后来搬出相府,极有可能亦是月一鸣对夫人和那公子的成全。那公子许是就与夫人同住私宅。月一鸣允他陪伴夫人和孩子身边一年,而后这孩子便与他毫无瓜葛了。是惩罚,也是恩赐。
月一鸣需要后人堵住族中那些人的嘴,否则他要拿月氏的掌控权时必会有长老以此为理由阻止。
可是,月一鸣真的就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有无子嗣?
卿如是回想起在花圃与他打闹那日,他说想跟她要个孩子,她不愿,便随意胡诌了个理由,称自己不愿生下来的孩子跟着他姓月。
这个男人,想都不想,就说可以跟着她姓。
他不是不想要子嗣,只是他想要的那个人,不愿意。那么不要也罢。
卿如是气息微颤,深吸了口气,抓起茶杯狠灌入喉口,才让好似冒烟的嗓子舒服许多。
“怎么了?”卿母谈话间剥了些花生瓜子,顺势倒在她的掌心,自己嘴里还嚼着几颗,“你别怕,你就算跟人珠胎暗结,月府不要你了,娘还要你。回家就是了。”
卿如是被她逗笑,“女儿只是觉得,这故事有些许动人。生了些感触罢了。”
她们聊了会,不再谈及此事。可这件事终究郁结在心底,无法解开。卿如是一连好几日都在想月一鸣做的那些蠢事,越想越觉得造化弄人。临着要嫁人,皎皎见她心情郁闷,以为她是恐婚,心里愁坏了,便催促她出府走走。
卿如是没有拒绝,她着实在房间里闷了好几日,闷得自己都觉得恹恹地难受。
她带着皎皎去逛练武场,耍鞭子挥霍了通方觉好受些。
“人家姑娘出门逛的都是胭脂锦帛,咱家姑娘出门逛的不是兵器坊,就是练武场。”皎皎又有话要说了,“那里都是些练武的男人,一身臭汗,姑娘也不怕熏着。奴婢幼时都是怎么跟着姑娘熬过来的……”
她自顾自嘀咕着,停下脚步时却没见了卿如是的踪影,张望了番,见她趴在花坛下边,此时正招手,“嘘……过来过来。”
皎皎勾着腰小跑过去,“姑娘,你干嘛呀?”
卿如是用倒肘子碰她,示意她说话小声点,“你看前边把自己裹得跟白粽子似的那个姑娘,是不是余小姐?”
“戴着白色帷帽那个?”皎皎虚着眼睛仔细瞅了半晌,“那都遮住脸了怎么看嘛?但好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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