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3 / 5)
季泽清皱着眉说道:“搭他们的车和搭我的车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季泽研挑衅的眼神,说道:“过会儿我男朋友来接我,他已经在路上了。”
他直直地看着我,面色有些狼狈。他点头,说道:“那我走了,你保重。”
我回到黄城,正赶上李善军的太太待产。我赶去医院看望,却见李善军急得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乱转。
我说:“怎么了?”
李善军说道:“医生让我签这个字,说我老婆难产。你说这让我怎么签啊?”
我皱着眉,却也没办法安慰。
他哆哆嗦嗦地捏起笔,在家属签字栏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就在这时,嘹亮的婴儿声传来。李善军把医生的免责条款往我身上一扔,就跑过去了。
我叹了口气,正打算把纸扔了,眼里扫过那个签字栏,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片段,断断续续地串起来,让人心跳如擂。
我连忙跑回旅馆,从记事本里拿出那张写了德语诗的书签,又拿出我保留下来的离婚协议书上季泽清的签字。虽然一个是德语,一个是中文,对比起来,竟出奇的和谐一致。我又开始翻从C城搬过来的一堆文件。那时来得匆忙,公私不分地把东西全卷了过来,现在它们正静静地躺在角落里发霉。我记得季泽清在咨询室给我做过问卷来充咨询量的数,我便觉得字迹似曾相识。印象中他写的都是英文,要是找出来,也许对比得能更加清晰一点。我一张张翻着,终于找到了它。
我把书签和调查表放在一起,像考古学的专家,一个笔画一个笔画地推敲,我越研究心跳就越快。我想起季泽清看见我誊写的德语诗时吃惊的表情,也想起了我跟他念中文版的时候,他疑惑又生气的样子,心里被扎进了一根小刺。
这张书签是在那叠书里掉出来的,它并不属于前任借主,它是季泽清写给我的情诗。
你就像一朵鲜花/温柔、纯洁而美丽/我一看到你/哀伤就钻进我的心里。我觉得/似乎应该用手抚摩你的头/愿上帝保佑你永远/美丽,纯洁和温柔。
对,当时他是喜欢我的,他没有理由不喜欢我,却又纵容我犯那么多错。其实潜意识里,我一直仗着这样的喜欢,而在他前面为非作歹,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捣再大的乱,他总是默默地护着我,纵容我。可我还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在所有人面前大肆说着我对冯佳柏扭曲的爱情,没有一个男人能承受得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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