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晋江独家发表(1 / 6)
韩左左跌跌撞撞地逃出去,没听到书房里,郎熙带着明显嘲讽的冰冷话语:“知子莫若父,果然生不如养,我继承您再多的基因,二十年的分离,到底还是算不得父子。”
周广荣脸色猛然一变,顺手抄起桌边厚重如砖的军事典籍,毫不留情地砸了出去。
郎熙头一偏敏捷地避开,对擦着耳机略过的呼呼风声毫不在意,淡淡地继续道:“这算是老羞成怒吗?何必呢,不管你多么自以为是,对我指手画脚,我都可以看在那稀薄的血缘关系上不去计较……只要你不触碰我的底线。”
郎熙双目如炬地看向他,那如墨般深沉的眼睛和周广荣的一模一样,一样的执拗倔强,不可一世,也是一样的充满了危险和压迫。
“韩左左,就是我的底线!”
郎熙说完,站起来转身离去,在门口顿了顿,侧过头道:“哦,忘记说了……您实在不必杞人忧天,我母亲是比您重要了那么一点,但也就那么一点!我是不会为了你们之间乱七八糟的纠葛让自己不痛快的,更谈不上什么怨恨报复。”
在郎熙看来,爱和恨,都是太过深切的感情,必然浓烈刻骨。
他生性淡漠,在遇见韩左左之前很少有什么能引起他剧烈的情绪波动,对待不在意的,一向视而不见,又怎么可能将自己所剩无几的情感浪费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所以,上一辈那点无聊的纠缠,根本不值得他去费心。
郎熙想了想,缓和了语气说:“这次多谢你……再见!”
郎熙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对身后沉沉注视他的父亲,对这个周家,没有丝毫的留恋不舍。
而年轻时征战沙场的铁血兵王,最年轻骁勇的将军,此刻如迟暮的老人,颓然坐在桌后,望着儿子的背影,面色伤感。
傍晚清风徐徐,天际一片昏黄,下班高峰期车来人往,行色匆匆的喧闹城市更让韩左左觉得自己心如死灰,只剩下一具干瘪行尸,漫步目的、却又无处可藏。
周家大宅曾是晚清某位高官的私人别院,民国期间被改造成当时流行的洋房,却还保留了以前古色古香的院落。后来城市规划建设,以这所私人别院为中心建立了T市有价无市的别墅区。
这片小区坐落在市郊山间,距离市区很远,韩左左自己都不知道她踩着十几厘米的细跟单鞋,是怎么从盘山公路上一步步走下来,又是何时从偏僻少人的郊外,走到了繁华喧嚣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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