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晋江独家发表(4 / 5)
车顶上,将脸埋在胳膊里无声哭泣,黏腻的汗水泪水混在一起,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狼狈。
褚绪臣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却能感受到她今晚的不同寻常,那感觉像是……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女子,于无望中骤然等来离家的丈夫,有峰回路转的喜不自胜,也有多年苦等的满腹辛酸,更多的却是无法言说的沧桑悲凉。
一别经年,本该享受的最美年华却被这样奢侈消耗……
你不知道我有多怕,怕再也见不到你,怕再见面已是尘满面鬓如霜,相顾无言泪千行,更怕即便见到了,也终究输给了时光,只余下云淡风轻,两两相忘……
夜晚凉风吹散了酒气,韩左左在手臂上蹭干泪水,宣泄后恢复了清明的双眼因为被水冲过而格外明亮,呼了口气从车上下来,若无其事地对车里的人说:“谢了!”
褚绪臣沉默地拉住她,看着她红肿的双眼良久,压抑着心里翻涌的情绪,慢慢地开口道:“这眼泪……为谁流的?”
韩左左垂下眼静默片刻,最终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直视着他平静地说:“一个……忘不掉的人。”
褚绪臣的眼神明明灭灭,细碎的光芒在夜色中渐渐沉寂,比夜色还要凉上几分。
“你醉了,记得吃解酒药,免得明早头疼。”褚绪臣声色平稳地说,“晚安!”
韩左左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化为长长的叹息,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她自顾尚且不暇,又如何再分出心力去安抚他?
第二天去录音室,褚绪臣依然嬉皮笑脸的模样,就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若无其事地纠缠着她,比以往更加黏糊。
韩左左无法,只得随他去,一转眼到了慈善晚会,特意腾出褚绪臣晚上的时间,安排了一个出头的机会给他。
韩左左一袭改良式旗袍,头发高高挽起,斜斜插着一支蝴蝶发钗,旗袍极为修身,衬得她愈发挺立性感,紧紧贴合腰身的裁剪,让她纤细的腰肢更如弱柳扶风一般,盈盈一握。
可今晚韩左左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那双比她的头脑更有名气的傲然,而是灯光下裸.露出来的莹白双腿。
旗袍下摆开叉极高,堪堪盖住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璀璨灯光下堪比上好美玉,一路走来吸引无数眼球。
褚绪臣对周围绿油油不怀好意的眼神相当不满,占有欲十足地站在她身边,眼神凌厉的一个个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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