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12 / 16)
应该是兆辉早料到你会如此,所以他在临终前,将名下所有的谢氏股份,全部转到了璨儿的名下。”。
“什么?!”谢华菱震惊,“全部转到了越璨名下,一点也没有分给瑄儿吗?!他竟然那么偏心那个野种!父亲,您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谢鹤圃扫她一眼。
谢华菱讪讪地收起脸上的怒色,鄙夷地说:
“就算越兆辉名下的全部给了越璨,也没有多少,不足为患。”
“一共是——”谢鹤圃说出一个数字。
谢华菱面色大变,惊呼:
“怎么可能?!越兆辉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虽然他入赘进来,多拿了一些股份,总共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啊!狼子野心!这父子俩真是一模一样!亏我觉得越兆辉清高自持,原来偷偷吞了这么多谢氏的股份!”
她愤怒地来回踱步。
“早知如此,我对越兆辉和那个贱女人还是心软了!贱种,全都是贱种!”
“而且这些年来,一直有人暗中收购谢氏的股份,”放下手中的鼻烟壶,谢鹤圃走到窗前,夜色映着他的白发,“查不出是谁的举动,但是那些已被收购的股份,全部加起来,足以动摇谢氏的根基。”
“父亲!”
“菱儿啊,”谢鹤圃长叹说,“从小我对你疏于管教,养得你任性跋扈,但是你现在毕竟不小了,凡事要顾虑大局。谢氏几百年传承下来,靠的是团结一心。璨儿虽然是越兆辉的外室所生,但你毕竟当时也是认了他,他这些年也将谢氏运营得有声有色。谢氏到了瑄儿这一代,人丁单薄,瑄儿又身体不好,为他找一只臂膀,胜过为他结一个仇敌。”
“就算我肯放过他,他也不肯放过我啊。”
谢华菱面色凄然。
“父亲,你在一天,越璨可能会安分一天。但说句不孝的话,哪一天若是你不在了,我怕他会生吞了我和瑄儿。”
“放心吧,瑄儿没有你想得那么弱,”银发雪白,谢鹤圃叹息,“他只是身体不好,否则……唉,华菱,总之你记住,不要再去招惹璨儿了。就当是为了瑄儿,多给他一些调养身体的时间。”
夜色愈来愈深。
“……别管我……”
唇色紫得骇人,在持续的颤抖中,越瑄吃力地阻止叶婴,断断续续地说。然而疼痛越来越剧烈,哮喘音也越来越尖锐和急促,淋漓的冷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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