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1 / 23)
我:“不是啦。我是说他活该在第一次游行时就被第一棍子拍死,如果没有的话,是因为他爹妈已经把他在马桶里淹死。”
死啦死啦:“……我该带郝兽医来的,哪怕阿译……他们至少还记得人话。”
忘了人话的我便不再说话,我们沉默了一会。
死啦死啦:“回去。”
我们走过错杂的巷子找我们不知停在哪个巷口的车。我们都不说话。死啦死啦吸着揍人揍流血了的指关节,一口口地往地上吐着血。
我(OS):“我顾不了他啦。我有很多该了结的自己的事情。方留恋处,兰舟催发。”
20、禅达-巷口外/日/晴
我看见我们的车了,所以我停住。死啦死啦走在我前边,但眼观六路地停下。
死啦死啦:“走啊。”
我:“你真信他要过江吗?”
死啦死啦:“他骗我们又做什么来的?”
我:“也许他是个疯子呢?也许骗自己呢?有种人你见没见过?穷得剩一条裤子可说他有整条街,说得自己都信啦,也许他是这种人呢?”
死啦死啦:“扯蛋。”
他犹豫了一会,显然这两字又让他有不愉快的联想。
我:“就算过江,你信他上敌占区是去打游击的?我们没听说敌占区有游击队啊。”
死啦死啦:“你没听说不等于没有。”
我:“上敌占区发国难财也是可以的。”
死啦死啦:“扯……那什么,他的行李可全是书。还是欠火烧的禁书。你不会觉得这年头靠书能发财吧?”
我:“对呀。打游击背那么些书干什么?所以他根本没要过江。”
死啦死啦疑惑地瞪着我,终于明白过来时就又好气又好笑,我也跟着笑。
死啦死啦:“你是有全团最损的嘴,你能把什么都说成假的。”
我就装疯卖傻着:“我的团长也是假的。他其实只是一个老头子发的力不从心的春梦。”
死啦死啦就苦笑着:“不用宽我的心啦。”
我:“还能怎么样呢?把自己逼死吗?你也越来越像只活鬼啦。”
于是我也就笑。他也不再是苦笑,笑了一会我低了头,然后用一种难堪的表情抬了头看他一眼,然后又低了头。
死啦死啦:“不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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