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介绍(11 / 17)
季节。
我在不懈努力下,终于看到赤裸镜头的出现,只可惜是后背。这是一个节奏缓慢的长镜头,为此我在放映厅逗留了片刻,当再回到台球厅时,发现韩露已无踪影。
我去找老板结帐,老板说一个女孩刚刚结过,我赶紧下楼去追韩露。
追上韩露后我问:“怎么不打了?”
“你看电影去吧,别理我!”她怏怏不乐地说。
“至于嘛,要不咱俩一块回去看。”
“不去,没心情!”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前走。
我就一直在后面跟着韩露回了学校。
后来,我们又打了几次台球,每次一进台球厅,韩露就问老板:“您这儿旁边有电影院吗?”凡是老板说有的,她拽着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至于我和韩露的亲热也完全是出于不得已而为之,当时班上的另几对情侣早已把唧唧我我在公共场所愈演愈烈,我和韩露完全是受了这股不正之风的影响,没有出淤泥而不染,如果我们近墨者没有黑,那么他们就会出言不逊,说我们脱离群众路线,搞歪理邪说,甚至指责我们蜻蜓点水,敷衍塞责,不尊重对方感情,所以我就把颤抖的双手伸向韩露为我敞开的胸怀,当时我并不非常清楚这样做的意义所在。
可以说我和韩露是随着彼此对对方身体的熟悉而渐渐熟悉起来的。当我们超越了拥抱接吻阶段后,才发展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把各种烦恼的事情一一向我倾诉,我除了在语言上安抚她,还要用手拍拍她的脸蛋或隔着裤子拍拍她的小屁股说:“没事儿,别太往心里去。”
韩露听了这话后,就会依偎在我的怀里,将头抵在我的胸口说:“你真好!”
经过两天的休整,我回到学校,开始了宿舍、教室、食堂三点一线式的生活。
我的宿舍位于一座六十年代五层建筑顶层的阴面,它除了终日不见阳光,还有冬冷夏热、虫吃鼠咬等诸多弊处,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度过大学四年生活的日日夜夜。
窗外就是学校的围墙,尽管一墙之隔,可墙外饭馆的灯火阑珊却同学校食堂的惨淡破败形成鲜明对比,墙外的小卖部有“都宝”和“燕京”出售,墙内却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有。这堵墙把我们和外界划分开来,校园甬路上出现的是骑着破烂二八自行车的中老年教授和骑着山地车载着女孩的男生,围墙外的街道上奔驰的是外地司机从遥远的地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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