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4 / 13)
萧川低低地应了一句。
南谨推门下车的时候,他仍半侧着身子,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如同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一样,她的背影还是像极了秦淮。就连她微微低头时露出的那一截颈后的曲线,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想起秦淮。
萧川觉得可笑,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只有这个女人会令他像走火入魔了一般,屡屡接近丧失理智的边缘。
而更糟糕的还是心口的痛楚,那种尖锐的心悸感正像潮水般一阵阵侵袭而来,引发剧烈的、刺骨的疼痛。
他变了脸色,下意识地伸手按住胸口。
这样熟悉的悸痛,已经很多年没有发作过。可是,原来一切都只是假象,这几年表面上相安无事,仅仅是因为刻意不去想起。如今见到了南谨,只是见到了一个肖似的身影、一个熟悉的小动作,就立刻崩溃瓦解。花。霏。雪。整。理
这时的南谨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外,却没听见背后的引擎声。
她不由得回头望过去,只见那辆漆黑的轿车仍静静地停在路边,若不是那两盏雪亮的车灯,它便几乎都要融进夜色里。
迎着车头强烈的灯光,她看不清车里坐着的那个人,只是直觉不太对劲。犹豫了几秒钟,她终究还是鬼使神差般地调头走回去。
深色的车窗缓缓降下来,她收回轻轻叩击的手,看见萧川正仰靠在椅背里急促地喘息。
她不禁惊了一下,皱起眉问:“你怎么了?”
萧川紧抿着唇并不说话,又或许是此时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就连唇角都是白的。
南谨眼尖,立刻注意到他紧紧按住心口的动作,似乎那里便是一切痛苦的来源。
她大惊失色,其实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一把拉开车门,微微倾身探进去:“你到底怎么了?”
萧川微皱着眉看了她一眼,她的手正虚扶在他的肩膀上。他缓了口气,才低声说:“药在后座。”
什么药?南谨不知道。她只是发现他连说话都似乎十分费力,短短四个字说完,他便半闭上眼睛,一只手仍按在心口的位置,呼吸急促沉重,仿佛正在压抑着极端的痛楚。
车后座扔着一只行李袋,把手上还贴着当天的托运标签,应该是萧川的私人物品。这时候南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她直接拉开拉链翻找,可是袋子里除了几件男式衣物和日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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