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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注意到从后面横冲直撞摇晃着冲过来的超跑。
“你那时候……连个羽绒服都买不起……怎么不……”胡小涂还没把“寒酸”二字说出口,便听“刷——”的一声急刹刺耳而又凌厉地传进她的耳,她心下一惊,愣了一秒后根本顾不得上胃疼,吓得大喊,“任以行!你没事吧?任以行?……以行?……”
不祥的预感猛地袭上胡小涂的大脑,恐惧和担忧齐齐漫过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半晌,她垮□子重重地坐进沙发里,目光呆滞犹如被人抽走了灵魂,车祸么……他……他真的出了车祸么……
苏蜜的房子很大,很空,也很静。胡小涂无助地蜷缩起来,就像巨大的黑暗里一个微乎其微的光点,独自散发着淡薄的光和热,却又在瞬间被黑暗吞噬、湮没。
胡小涂把脸埋进膝弯,身子一颤一颤地抽泣起来,她疼,浑身都疼,却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疼。她就像是在咬牙隐忍着莫名的剧痛,无声的抽泣回响在空荡的屋子里,和着滴答的钟摆声,一齐唱着最寂寞的旋律。
突然,尖锐而又刺耳的一声大哭,吵醒了所有封印住的感情,胡小涂咧着嘴放声哭,哭到歇斯底里,哭到身子跟着不停地颤抖,哭到好像抽空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然而也就是在那一刻,一直深藏在胡小涂体内的某股情愫,终于像山洪暴发一样,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
此刻胡小涂的头早已经不晕了,胃也突然不疼了,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用力想了想,抓起手机打114,找来离自己家最近的几家医院电话,挨个拨过去,“你好,请问有没有一个姓任的男性伤者刚刚入院?”
胡小涂拨了三家医院,两家给了她确定的答复,胡小涂顾不上细问究竟哪一家的伤者才是任以行,她飞快跑出苏蜜的家,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其中一家医院。
在急诊室询问了大半天,胡小涂最终没有找到任以行,她接着跑去另一家医院,结果那位姓任的患者依旧不是任以行。
胡小涂不无挫败地跌坐进医院冰冷的长椅里,心痛如刀绞,以行,你究竟在哪里……你……你到底要不要紧……
都怪我……如果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出事……
以行……你怎么比我还要傻……我都告诉你了别来找我……你干嘛还要不听劝……
以行……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要我这辈子怎么去面对自己……你那么优秀一个人……千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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