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4 / 7)
什么情况了?”
那交警显然很气愤,这气愤殃及了莫宁,他的语气并不和缓:“酒后驾车,喏,”交警指着前面那辆车,“瞧人家的车都被撞成什么样子了,先扣证,具体结果等上头通知!”
莫宁眼一暗,再去看顾准,他仍旧表情闲适,一点不像刚发生过事故的人,莫宁走上前,温言道:“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吗?”
顾准站在人行道上,莫宁站在马路上,本来就比她高,这会儿更显得居高临下了,他自己似乎也不满意这样的站位,抬脚迈下一步,与莫宁站在同一地平,他低下头,从西裤口袋里抽出手说:“好像手受伤了。”
莫宁闻言看去,那手已经血肉模糊。她吓了一大跳,心一颤,拉过他的手。
旁边那个脸黑的交警闻声探过头来,“啧”了一声,瞪着顾准道:“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刚才问你你怎么不说?”
又有一个交警过来:“赶紧送医院吧!”
莫宁冷静下来,当即拽过顾准:“去医院。”
几个交警见她和顾准样子亲密,在他们走之前留下了莫宁的电话,说是到时通知处理结果。
他身上的酒味确实很浓。莫宁不知道他是否醉了,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救护车上的位置很宽敞,有两个小护士正在为他做伤后清理,他闭着眼,另一只手紧紧地拉着莫宁,突然说:“前几天有个术士说我今年年底前会遭血光之灾,我一向不信这些,不过,好像应验了。”
莫宁已经计较不来他此时的清醒度,被他握着,她只觉得自己被严重的需要着,被严重的信任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有个护士说:“先只能这样处理了,伤处有碎玻璃,去了医院才能取出来,我知道这很疼,希望您忍着。”
这护士说话极温柔,略带着微笑,莫宁却听得心疼。他很疼?所以才握得她这么紧?
“其实不疼。”像是发现了莫宁的担忧,顾准补了一句,虽然他仍闭着眼。
“快到医院了。”莫宁说。
“手不疼,头很疼,我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
莫宁知道酒的后劲上来了,不然不会和她这样毫无芥蒂的和她说话。再然后,他就没有说话了。到医院的时候,他牵着她,好像受伤的是她。
他的步子依然迈的稳,莫宁走在他身后,觉得这一切像是虚无梦境。
医生为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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