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患于未然(2 / 5)
了相府,我便将他视为半子,他也从不曾让我失望,待我恭敬孝顺。这些你不会不知情。我就是个性情中人,无法舍弃这些年的情分,亦不能相信唐家会对我暗藏祸心。”之后,他带着困惑审视叶昔昭,“知己情深感天动地之事,我与你讲过不少,你也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今,你不再相信了?心中皆是出于大局的顾虑、猜忌么?”
“……”叶昔昭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了。知己二字,的确是太多人看重并予以一世信任的,甚而对于很多男人来说,那种情分带来的慰藉胜过亲人、名利。没有证据,只凭一番空洞的推测,如何推翻父亲这一不能称之为过错的认知。无奈之下,她只得道:“那么,爹日后对唐家人,也如眼下对侯爷一般,在政务上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么?知己情分、父女情分该是不相伯仲吧?女儿总不会无中生有害得您痛失知己。人心难测,人会变,想来您往日也不会想到我如今会说出这番话。”
叶舒玄眉目舒展开来,笑道:“本就不会与唐家父子谈及政务,闲聊的都是些无足轻重之事。”
“这是笑我杞人忧天了?”叶昔昭笑着点破,继而故作委屈,“您还是没当回事,我说了半晌算是白忙了。”
叶舒玄笑容之中,交织着欣慰与宠溺,“这是哪里话,你是为我好,我怎么会当成耳旁风?日后也会提醒昔寒公私分明,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暂时是能略略安心了——叶昔昭在心里补了一句,随即告辞,“侯府一早出了点事,我与侯爷得早些回去,过些时日再来。”
“好。”叶舒玄又看向案上的兰竹图,“这贺礼太贵重了,我看看也就罢了,你……”
叶昔昭蹙眉嗔道:“太夫人与侯爷精心挑选的贺礼,您想退回?这是打侯府的脸,还是在打您自己的脸?亏您说得出。”
“我这不是于心不安么?你急什么?”叶舒玄温和笑道,“我听你的,只要你不时回来与我这般说说话,什么都听你的,成了吧?”
叶昔昭这才释然笑开来,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念及一事,回首问道,“爹是不是有一本诗集?所有诗词是您年轻时的诗作。”
叶舒玄讶然,“你怎么知道的?不记得与你说过。”
“没说过我怎么会晓得?何时说的我倒也记不清了。”事实当然是没听父亲说过,是因为那本诗集是前世唐鸿笑弹劾的罪证之一,叶昔昭不等回应又道,“借我几日可好?也让我拜读您当年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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