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酒力(8 / 11)
别的女人是用来被他漠视羞辱。
在他眼中,天底下他只亏欠叶昔昭,他能接受叶昔昭所有伤害漠视。
叶昔昭对他百般冷漠,丝毫本分不曾尽过,可他呢?还是那般护着叶昔昭,不允任何人接近正房,更不允任何人私底下议论叶昔昭。
叶昔昭只是他有名无实的一个摆设,却是任谁也无从否认:他费尽心力地照顾、呵护着这摆设,即使他苦他疼他恨,还是不曾放弃为人夫君的责任。
良久,冯慧萱浮现出阴毒的笑,微声道:“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不记得呢?”
是从这一夜之后,冯慧萱对虞绍衡的爱慕,转为痛恨。
卑微到尘埃里的感情带来的只有焚心蚀骨的折磨,虞绍衡可以年深日久地忍受,而她已不能。
她不是虞绍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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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绍衡对长安打个手势。
长安走到冯慧萱面前,声音冷硬:“姨娘收买的太医,十日前被除掉。姨娘私通的狂徒,五日前被乱棍打死。姨娘若是想看供词,长安稍后奉上。”
冯慧萱跌坐在地上,用了许久,才消化掉所听闻的事实。龌龊的真相败露后,她竟有一种终得解脱的轻松。
她讥诮地轻笑着问虞绍衡:“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明知这等事,你竟忍了这么久,你还是个男人么!?”
长安替虞绍衡答道:“妾室只是夫人用来给侯爷绵延子嗣的工具。你不行,夫人便又将翡翠等人送到侯爷身边。侯爷醉得再深,也不会忘掉发生过什么事。侯爷要除掉安国公府,姨娘碍手碍脚,又本就心思歹毒,不得不除。”
虞绍衡指了指长安手中药碗。
冯慧萱再度看向虞绍衡,看着让她由爱生恨再到疯狂的男子。依然是那样勾人心魂的俊美容颜,此刻看来却是那般陌生。
他已没了生机。
他的心死了。
随叶昔昭去了。
到此时才知,他有着如此残酷的一面,不着痕迹地就让她落入了他的圈套,可见他早已看穿她心性。
细细想来,今时今日也在情理之中。
自从她出现在莲花畔室内,自从他被整个侯府算计之后,他自然会处处留意内宅诸事。有安邦定国之才的男子,只要他想,府中是非皆能了如指掌。没有什么事能够长久隐瞒他。隐忍不发,不过是时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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