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7 / 13)
?您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哪个多嘴多舌地与您胡说了什么?”
“可是……”柳夫人有些气短心虚,用叶昔昭的身子说事,“可是你大嫂生了忻姐儿之后,到如今也快两年了,还没个动静,刚回京时又是消瘦虚弱成了那个样子……能不能再生我看都是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她根本没动过这种心思?你又怎知侯爷心里不急子嗣的事?他是重臣,比谁都明白膝下子嗣单薄带来的隐患——如今在我看来,不过是念着你大嫂当初的好处,不好说出这心思罢了。”
二夫人越听越气,秀眉紧蹙了起来,“那也是侯爷的事,我是二爷房里的人,只需守着二爷安生度日即可。我是侯爷的弟妹,他成婚不久我就嫁入了侯府,还不知道他的品行?真要掺和这种事的话,才是会害了二爷与我,甚至于,连娘家都会因为我而被侯爷厌恶。”她端起茶盏,又不耐烦地放下,“我平日里由二爷指点着,凡事都知道个轻重。这些事您与爹说过没有?若是还不曾说过,便回去让爹告诉您是对是错吧。”之后,她提及了宋歆瑶,“第一位三夫人,落得个什么下场,您没听说么?她当初是安的什么心,您也忘了么?我若是落到那种地步,您就高兴了么?”
“……”柳夫人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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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之前,太夫人与叶昔昭达成了默契,闲时只与定远侯井家、武安侯董家、定国公郭家和荣国公府这几家侯府世交如常走动,不相干的一概不见,平添烦扰的事也就得以避过去了。
井之然因为活泼讨喜,很让几位夫人喜欢,她的婚事也就成了几个人时常谈论的话题。说起来,定远侯与井夫人对井之然的宠溺,其实不输于当初叶舒玄对叶昔昭的宠爱,便是因此,婚事反而更难有个定论——远了不行,近在进城的门第低了也不行,门当户对的人品或样貌不好的还不行,来来回回这么久,硬是找不出个方方面面都满意的。
几个人都理解定远侯夫妇的这种爱女心切的心思,更有人因此想到了虞绍衡对忻姐儿的宠溺,笑着打趣叶昔昭:“你如今也别只顾着笑,等你们忻姐儿长大之后,婚事怕是比之然的更让人头疼——侯爷那么疼忻姐儿,对忻姐儿的婚事怕是连一丝都不肯将就,只比定远侯更让人头疼。”
这推论引得太夫人与叶昔昭笑意更浓,自然是都承认的。
叶昔昭去定远侯府的时候,总会带上忻姐儿。
井之然是家中长女,很少接触这样小小的孩子,之前总是担心自己没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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