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5 / 6)
零长大,将来没个一母同胞的人扶持自己——你该比我更明白手足亲情有多重要。”
听到这里,虞绍衡隐隐猜出了她心迹,星眸有了光彩,眼底有了一点点期许。
叶昔昭被他这变化感染,唇角微微上扬,“这么久了,你待我如何,我若是还有一丝不信,就真不值得你这般相待了。但是我总不能因为你的态度就放弃争取那一线希望,我总要试一试。我也知道,身体底子不好,不会一而再地为着子嗣的事涉险,害得你担忧,甚至于噩梦连连。”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明白他的恐惧何在,这也是她开诚布公与他谈及此事的原由。
叶昔昭语声变得很轻很柔软:“我懂得适可而止。第二个孩子出世之后,不论是儿是女,都是你我最后一个孩子。至于其他,就需要你谋划了。我已尽力,天不遂人愿,任谁也没法子。但是不曾尽力的话,我无法原谅自己。”
凝聚着释然、感动的笑容,在他唇畔蔓延开来。他很想抱抱她,眼下却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出声询问时,语声略显沙哑:“实话?”
“实话。”叶昔昭是打趣他,也是在自嘲,“你班师抵达京城那日,是被我吓坏了吧?那时我消沉又消极,身子也不舒坦,时日久了,难免就钻了牛角尖。从你回来之后,心结已慢慢打开了,到了如今,凡事求个尽心、无悔,也就心安。”
虞绍衡真正放松下来,“这就对了。”
“其实,能与你安安稳稳在一起,不让你担心就够了。”叶昔昭语声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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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虞绍衡告诉叶昔昭,虞府与萧府大可一如先前一般密切来往。
与这同时发生的是,萧旬变回了那个不近人情的暗卫统领,除去虞绍衡、叶舒玄、岳父乔宇年,谢绝任何人登门。
随后发生的,是虞绍衡、乔宇年开始频繁来往,与各地封疆大吏、手握重兵的将领书信来往。
最后算作一件反常的事,是康王与秦安槐、罗元华偶有来往。
于是,这几个朝堂重臣,在皇上眼里,是哪一个都不能信任了。
叶昔昭知道,虞绍衡与萧旬做出这些决定,必然已询问过虞绍筠。虞绍筠的态度已不需说,朝堂连番的风波已说明一切。
叶昔昭唯一烦恼的只有一件事——因为头三个月至关重要,太夫人除了让她在院中走动走动,哪里也不愿让她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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