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4 / 6)
“是是是,一切听力哥的。”
……
后面的话,清河没听下去,也听不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呕了几下。她推开了一彦,奔了出去,在门口吐地胃都快呕出来了。
高大的影子出来在她旁边,把她整个身子都笼罩进去。连日来的一切,清河的底线不断被挑战,见识了她有生以来从来没见识过的阴暗事情。原来有时候,女人可以那么低贱,被他们当做工具发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一彦抱住了她,贴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我现在很安然无恙吗?不过是被一个人弓虽女干和被很多人车仑女干而已。”
一彦的表情顿时僵硬了,神色阴郁地可以滴出水来。作者有话要说: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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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夜色暗了下来。
昏黄的枝桠影影绰绰交叠在一起,映在沙子堆积的松软地面上,远远都是婆娑的树影。偶尔几声鸟叫,也显得孤立空旷、仓皇无措。
一彦不笑的时候,用一种诡秘的目光慢慢审视着她,让她有种打心眼里生出来的恐惧,仿佛她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正等待宰割。
后面就是屋子,清河实在不想回去,也不想和他一起呆在这地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一彦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只是还隔着几米的距离。清河咬牙,加快了脚步,可不管她怎么跑、怎么赶,就是怎么也甩不开他。
清河索性不跑了,就慢慢在村子里游荡。两旁的土垛房大多低矮,路也狭窄,到了村的尽头,路面稍微宽了点,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空地,上面有一口水井。妇女在井台上打水,卷起裤脚,擦拭身上的血污,过了会儿,端着清水进了旁边的屋子。
清河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神色怔怔的,被一彦捞起来,推进了旁边的空屋子。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村里除了一两户人家透出点微弱的灯光,其余地方一片黑暗。空屋子里屯满了稻草,充满了一股奇怪的马粪味。一彦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门板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小路尽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视线近了点,才发现是两个同样打扮的缠巾男人,手里携着猎枪,神色警惕,四处一望,进了旁边两母女居住的房间。
清河原本要挣扎,现在也安静下来。
一彦见她不再动,放开了她,利落地扒开一处稻草,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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