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 / 6)
个圈儿,继而向上,挑起她的下颌,逼她仰起头。
因为口腔无法合上,乔初夏开始痛苦地喘气,她不停地急喘着,借着光线,才发现梁逸的脸上,有着几道浅浅的伤疤,虽然没有毁了脸,但一看就是与人打过架,且被揍得不轻。
“你看见了么?”
他自然注意到她在看自己脸上的伤痕,嘲讽地大笑几声,才满脸凶恶状地告诉她:“我告诉你这是怎么来的!”
“那里的新人都要这样,就像你看的《肖申克的救赎》,就像你看的每一个关于监狱的电影!戒毒所也是这样!懂了么?没有钱孝敬里头的老大,就只能挨打,懂了?!”
说到自己最不堪的经历,梁逸显然比任何人都痛苦,他哆嗦着,一把捏开嫩嫩的嘴,不管她是否准备好,用力刺进去!
“啊……唔……”
嘴角几乎裂开,她被迫张大了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动弹,甚至那股大力令她没有办法转动纤细的颈子,只能设法仰起头,不断地吞咽着,缓解自己的痛苦。
她的吞咽动作,令他只觉得快/感喷涌,浑身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海水里,海浪在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全身,像是温柔地抚慰着他。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不再用力撕扯着她,而是撑着自己的身体,固定好她的头部,自己在迎合着她。
被送往西安的前几天,一切都还在预定的轨道中前行,梁锴豪打过了招呼,当地的军区干部和相关官员还给予了他相应的“照顾”。只是很快,梁锴豪被“双规”的消息很快在官场传开来。
就是这样奇怪,走仕途的人,都需要仰仗一些人,要么是父辈,要么是家族,而一旦落了势,便是一大帮,一大片,从头撸到尾,用小品演员的话说,就叫“从乡长一下变成了三胖子”。
梁逸在西安,没有人肯庇护他,那些之前还笑脸相迎的叔叔伯伯,再也不露面,而他压根也没有染上毒瘾,那只是程斐对他的陷害。
所谓的“治疗”还在继续,但是“病友们”已经对他不客气了——
梁逸年轻,长得还好看,戒毒所里都是些常年不见天日的大烟鬼,多年来他们叫嚣的欲望无处发泄,便开始殴打新来的人,或者开始笼络一批小弟,俨然成了小社会里的老大。
他的日子开始艰难起来,既要承受殴打,又要躲着那些变态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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