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6 / 6)
当如何,那时的他们大约并没有如此深想过。
除了新婚那夜公仪斐睡在书房,翌日便令侍女在新房中另置一张软榻,就像彻底忘记曾经发生什么事,夜夜留宿在这张软榻之上。她当他是弟弟,他却从未叫她一声姐姐,仿若她真是他的妻子,要让他珍惜讨好,看在眼里,笼在手上,放在心间。尽管日日见面,也时时差小厮送来东西,芦苇做的蚱蜢,金纸裁的燕子,这些小小的却耗费心思的小玩意,她从来不置一词,他却送得乐此不疲。坊间传闻公仪公子收了性子,花街柳巷再也寻不着他的身影,青楼姑娘们大多叹息。卿酒酒皱着眉头看他:“你从前如何,今后便如何,喜欢哪家的歌姬,也可请回来让她陪你几日,不必委屈自己。”他笑容冷在嘴角,复又低头笑开:“你可真是大方。”
卿酒酒想要做什么,多多少少让人猜到。而这故事令我在意的除了她和公仪斐以外,还有他们二叔的女儿公仪珊。印象中那女子惯穿红衣,有一张蔷薇花一样的脸,像夏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