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部分(4 / 6)
长江入海,九曲黄河……”
礼物中有特别名贵的黑檀木架双面绣四季大屏风一扇,想来是补送给她的贺礼。
陆芜菱放下信,心里汹涌难抑。
这些年的事情,慢慢浸回脑海。
他曾陪着她度过的少年时光,如何不堪珍惜?好友深情,如何不值得珍重?
既然自己和方微杜是好友,光风霁月,为什么要这样躲躲藏藏?就为了当年的旧事,怕罗暮雪多心?
这般掩藏躲闪着,难道他便不多心了?
自己难道能违心说能一辈子不再见方微杜?说他对她而言不值一提?
陆芜菱提笔,给方微杜写了一封颇为情真意切的回信,谓“……时光若驹,世事如戏,起伏难料,时不我予……当年尚青葱,以为一往足可无前,辗转周折 ,才知无力……”又感谢他当初赴京,御前为她相求的情谊。
其实女子婚后,同不是丈夫兄弟的外男通信,还是很可能令人诟病的,但是时人亦非蠢如豚鸡,未必不能明辨是非,当年她未嫁,其实方微杜又何尝不是外男,他们诗词来往,亦时有馈赠,也足可算得私相授受,可连陆纬都不以为忤,也无人私议他们。
如今她嫁了人,嫁的也不是不通情理的男人,自己当家作主,没有公婆辖制,怎么反倒畏首畏尾?
陆芜菱又令人准备了好茶叶并一些精致器皿,寻思着方微杜客居可能用得上的东西,作为回礼相赠。
到得这日傍黑,罗暮雪回来,陆芜菱陪他用了晚餐,便直接开口道:“方微杜回京赴考,给我送了礼来,他是我昔日好友,我想改日去拜访他,你哪天有时间,可否陪我同去?”
罗暮雪果然闻言脸色便一沉。
方微杜对于他而言,那是心头之刺。
但因为陆芜菱脸色平静,态度从容,又直言让他陪着,才按捺住心里的不自在。
罗暮雪放下手里的银勺,沉声道:“我近日事情繁忙得很,恐近期无空……”这是他第一直觉,就是拒绝。
但想想又觉得不妥。
他想说“你已经嫁了人,不宜去见外男,有什么事叫管家去就可。”但是转念一想,拿这样妇德的大帽子随便给陆芜菱一扣,话说得倒是容易,就恐怕此言一出,她便要翻脸了。
强忍着没说,欲待赌气不理她,又觉得为此跟她闹别扭实在是无谓。便皱眉思索,自己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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