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夜不同酬(3 / 4)
自己见到的那股隐狠竟似幻觉般消失不见。
清晨。
“客从主便,我就先讲讲我自己,至于你嘛,不方便说的,大可以不讲。”她坐在窗边的凳子上,手支撑着头,眼眸微闭,有点瞌睡的样子。“我本非南郡人,仅仅以乔言的身份来南郡赶考,为的是来求一个答案。”
清越的声音因为困意而带些慵懒。乔言继续说:“求来的当然不容易,难免要用到些非常手段,你昨晚见到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具体的过程嘛很复杂。”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乔言觉得很倦,“若是你愿意,个中详情,我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那人的脸在晨曦中显得有些苍白,带着沉思的表情,静静地听乔言说话。
惊讶于她的坦白和直接,最重要的,从昨晚到现在,她问过自己两次,是不是愿意。
你愿意么?
自己这二十三年的日子里,从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做什么。
从前是因为自己家道中落受人白眼,后来则因为自己是个宦官。
还是宦官。
宦官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刑余之后的下贱奴才,理应在皇宫里卑微的活着。虽然他曾在江湖这个圈子里颇有些名声。
他相信昨晚那个出手如电的女人已经告知她自己的身份。
为何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有一丝鄙夷?是为了拉拢自己而摆出的姿态还是另有所图?他有一连串的疑问。
见他神色迷茫,乔言也不催他,耐心的等着他给自己回话。
半晌,那人看向窗外,缓缓开口:“我叫萧印硕,南郡大将萧行之子。家父为人正直,不愿与宵小苟和,反被诬陷,父亲在牢里被定了死罪,按律当株连九族,国主念父亲素有战功,只处罚了本族,萧家上下四十余人全部被判了死刑。
事发时我正在山上与师傅习武,管家用自己的儿子顶替了我,才使我躲过一劫,我武艺大成之后,便混入宫中伺机报仇。昨夜,自觉时机已到……可惜我学艺不精,行刺失败,身受重伤。”
乔言此时困倦的眼睛轻阖,慢应道:“也不怪你学艺不精,复仇之路多艰辛,重在一个等字。别心急,日后时机还会有的……”
听她语声渐轻,萧印硕抽回有力的眼神,看向窗边的人,竟已是昏昏然睡了过去。
真的可以这样不设防么?疑虑和好奇不断从心底滋生。昨晚她实在太累了。起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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