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距离(10 / 11)
月呢,就算没出汗不洗澡也不舒服啊?”
她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刺痛,微微仰头45°仰卧天花板,背对着他摇头:“没怎么,就是没早上洗澡的习惯,就像没睡懒觉的习惯一样。”
“哦,好吧,”他有些无奈,转身去了洗手间。
既然她坚持不洗,他也不勉强她,他其实也怕等下在浴室给她洗澡时控制不住自己。
“我先下楼去了,”安澜换好衣服对浴室里还在洗漱的易水寒喊着:“你要是不赶时间就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他含混不清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你下楼把早餐准备好,我马上就下来。”
“哦,好的。”她应了声,独自拉开门朝楼下走去。
等易水寒下楼来时,安澜已经把俩人的早餐都分好放餐桌上了,张嫂笑着对易水寒说:“今天的薄饼和蛋糕是二少夫人做的,我没想到微波炉还能烤蛋糕,当真是长见识了。”
易水寒点点头,看着餐桌上的薄饼和蛋糕说了句:“成色看上去不错,应该很好吃吧。”
安澜没有吱声,只是把牛奶递给了他,而他接过牛奶也坐了下来,然后俩人默默的吃早餐,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上班去了,”易水寒吃完早餐站起身来对她说:“安澜,下周五我们去柏林,你不上班就在家看看柏林有哪些风景区,做一下攻略。”
如果昨晚她没有在绿野听到那样的声音,她一定会非常顺从的答应的,可现在,她突然觉得,陪他去柏林是一种讽刺。
“我估计不能陪你去出差了,”她淡淡的回绝着:“我母亲近来身体不好,头疼病患了,我想趁这个假期多陪陪母亲。”
易水寒微微一愣,随即没吱声了,博耀的现状他也是知道的,而顾云博的日子更是难过,安澜的母亲,顾云博的原配妻子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安澜是秦沁一唯一的孩子,秦沁一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安澜身上,在这种时候安澜的确应该回去陪陪母亲。
易水寒上班去了,安澜在家没事干没,她先去把手机号码卡给补了回来,然后又跑了趟银行,把自己的工资卡给补了回来。
下午的时候回了趟顾家,母亲秦沁一不在,陈婉茹懒得搭理她,偌大的顾家大院,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一丝荒凉。
打电话给母亲,说是去外边干洗店拿她的旗袍去了,以前这些个事情都是林嫂帮母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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