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我要疼你一辈子(8 / 9)
不说嘴笨么?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个花言巧语了?”
易水寒就又大喝了一口酒,薄唇印上她的粉唇,呢喃着在她唇边低语:“谁说这是花言巧语来着?这是肺腑之言好不好?”
“肺腑……”安澜的嘴刚张开,即刻就被易水寒的薄唇追到了,红酒从他的嘴里潺潺的溢流到她的嘴里,醇香中带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她只觉得自己的酒量是真的不好,一杯酒两人都还没喝完,可他这一口酒喂过来,她却是不知不觉的就醉了……
是真醉了,而且还醉得稀里糊涂的,以至于是被他如何推倒在床上,又是如何的褪去了身上的睡裙都不清楚。
一直迷迷糊糊的,直到他覆盖上她的身子,直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直到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吐着热热的气息,粗喘着急促的低语:“安澜……可不可以……”
这样的情形,让安澜好似回到了五年前的5月20号那晚,那时,他也是这样颤抖着的问她:“安娜……可不可以?”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她不记得了,或许时隔久远,那一晚几乎都是在紧张,激动,兴奋,混乱中度过的。
倒是被他贯穿那一瞬的痛记忆犹新,像是一把利剑直接刺进了心脏,从此以后,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如今,时隔五年之后,他和她再次做了夫妻,新婚之夜他都没有如此紧张,做这种事情那般娴熟自然,可此时——
此时的他紧张得浑身在颤抖,额头上隐隐约约的有汗珠在溢出,他的声音带着祈求,就好似一个做错事得不到原谅的孩子……
易水寒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心里那一丝丝激动和热情慢慢的褪去,他满带期许的脸逐渐的复归平静,拥紧她的手逐渐的松开。
“安澜,如果你接受不了这样一个我……”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艰难的哽咽。
安澜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起手臂挂上他脖颈的,身子微微提高,粉唇主动朝他那正撤离着的薄唇贴了上去……
……
四肢的反应迟钝不受大脑控制,大腿稍微移动一下就好似伤筋动骨般的痛,安澜闭着眼抽吸了口气,微微呻吟一声,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双腿从另外两条腿中抽离出来,想要悄声无息的下床。
只可惜,她刚有点小动静,腰上横着的大手便如预期般那样狠狠一紧,而她的耳边传来热热的气息,低沉含混的声音粗咯的响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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