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1(3 / 7)
边的一个大叔借了一张报纸,垫在座位上,就一脚踩上去仔细地摆放行礼。
陆笑被旁边的人挤得差点儿贴到沈毓的腿上,尴尬地努力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些距离,仰头看着他。
骨节分明的手使劲摆正行礼,瘦削却并不单薄的背脊随着他的动作一弯一直,凑近脖子的发梢上似乎有闪亮的汗液缓缓流下……很辛苦吧?
刚刚他提着箱子为她开路时的样子格外得认真,也格外好看,即便是背影。
以他的家世,想必他还没有真的挤过这种人多的吓死人的火车,可他却来了。
她知道他要坐12点的飞机回家的,却不知道怎么到了下午他还在公寓里。
刚刚提着行李看到他时,她着实被吓了一跳,联想到醉酒那天晚上他说的话,她的心里奇怪地有个念头,却又觉得荒谬至极。
沈毓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弄出一个箱子的位置,从座位上下来,二话不说又提着陆笑的箱子塞在那个位置上。
再下来之后,他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对着陆笑咧着大白牙呵呵地笑着:“这下好了。”
“嗯。谢谢。”
沈毓问了问陆笑邻座几个人到哪一站下车,发现有一个长得憨厚的中年大叔比陆笑晚下一站,就拜托他等陆笑下车的时候帮她把行礼拿下来。那大叔乐呵呵地同意了之后,他才跟人家说了声谢谢,依依不舍地跟陆笑挥手告别,慢吞吞地艰难地挤了出去。
一路上,陆笑的脑子里都是沈毓的身影。
从那晚的醉酒事件一直到他帮她放好行礼,又转到大学开学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跟放电影似的,好的、坏的、酸楚的、开心的、委屈的、温馨的……即便她困极了眯着眼睛假寐,脑子里还是会出现他耍无赖时非等着她喂他喝姜汤时的情景。
贺乐弦这一天没给她打电话,也许是太忙了吧。
***
陆笑早晨快九点的时候刚到家,就收到一条短信,是沈毓发来的。
——到家了吗?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陆笑心里有种别扭的温暖。
——嗯,刚到。
她犹豫了一下,按上两个字——你呢?
——我昨晚就到了,嘿嘿。
陆笑看到那两个重叠的字,忍不住也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陆笑放好行礼,正帮老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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