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012想在这里,对他的小乖做点什么(2 / 4)
玻璃碴子,尤其是脑部,受伤很严重,我的身上,也有很多淡下去的疤。他们都说,我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
其实到现在,她也不会系鞋带,因为没有人教过她,她也不常穿有鞋带的鞋子,后来跟着师傅学设计,很忙,一忙,就忘光了,哪里还记得要学习系鞋带的事情?
她说的很轻,可字字句句落在陆景琛耳朵里,仿佛是利刃,插在他心尖上。
他紧紧拥住她,吻她柔嫩的耳垂,低低的恳求道:“让我看看你身上的疤。”
凉宵耳根热烫了一下,垂了眼眸道:“很丑的,不要看……”
他却不理睬,修长的手指,穿梭进她的发丝中,指腹,似乎在寻找她头皮的伤疤。
“这里面也有很多针缝合过?”
凉宵抿唇,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她,她声音哽咽了下,微微点头,“这些头发都是这两年刚长出来的,因为刚做手术的时候,是要剔光头的。”
陆景琛就那么深深的盯着她,在她发丝中摩挲的手指,彻底僵硬住。
那么怕疼的小人,竟然独自承受了那么多。
他伸手,要拨开她的裙子,看她背后的疤痕,凉宵却握住了他的手,“陆景琛,别……”
他又是一愣,眸底带着欣喜,“你叫我什么?”
凉宵抿了下唇,有些不自在。
她又仰头看了看床头巨大的婚纱照,像是个半大的孩子恳求他一般:“就算我们是夫妻,能不能给我一点适应的时间?”
她还不习惯,他那么亲密的碰触。
陆景琛翻身,轻轻压在她上方,连动作都不敢太大,怕压疼她,她本就脆弱,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后,岂不是更脆弱?
他的吻,滚落在她脸颊上,声音像是一头被困住的兽,“小乖,可是我想在这张大床上,对你做点什么。”
凉宵被他的话,说红了脸,微微撇头,咬唇拒绝:“不要这样……”
他瞧着她在他身下,羞怯的模样,忽然就低低的笑开,眼底,浮现笑痕,将脸窝进她脖颈里,喟叹着:“不要这样?不要哪样?”
她说那句“不要这样”的时候,活像她记起了他,她委屈的瘪着小嘴要哭不哭,被他凶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最想疼她。
那么可怜,像是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有苦说不清。
凉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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