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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无比脏,那些可耻的欲望就像蜘蛛吐出的粘稠的网一般纠缠不清地黏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就这样像一个盲目撞来的小飞虫一样被网住再也不可能脱身,她讨厌这样,无比讨厌。
可是这个男人并不停止,他强迫她接受他,不知疲倦。
她渐渐连挣扎都忘了,无力地任他摆布,像一个被甩到岸上脱离了海洋的鱼一般无能为力,只能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主卧的天花板不如她的房间那般空荡荡,庞大奢华的水晶吊灯上面镶着的碎钻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依旧绚彩缤纷让人目眩神迷,美得分外狰狞。
她想起与游夜在一起的那栋简单温馨的旧房子,有些闪烁的白炽灯孤零零地吊着,他在等下缓慢而细致地帮她削铅笔,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总是别有韵味地优雅,那样的温暖此刻显得遥不可及。
她怎么会分不清,怎么会认错,太多出入,天差地别,到底是他在欺骗自己,还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灼烧一般地烫,她不知道此刻是她的脸颊和那些止不住的眼泪哪个更烫一些,最后一丝力气,她终于气若游丝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游夜,他在哪?”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在心底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蠢了,居然在这样的时候问这样的男人另一个男人的下落,她只觉得环在她背后的手臂突然变得如钢铁般坚硬,狠狠地把她箍到胸前,“他现在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强硬的语气丝丝入扣,接下来便是毫无怜惜的不留余地的贯穿。
有时候美食会因为心情而变成一滩糟粕,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但夏流年之于沈浩希并不是如此,他越是痛苦,得到她时就越是快慰,这让他明白他还并不是一无所有,她还在,与他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血脉跳动,温热而真实。
不断有滚烫的液体涌入身体,夏流年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烫死了,像一条被拔掉鳞片煮了的鱼。
直到沈浩希感觉身下的柔弱已经超出了限度,才猛然发觉她已经在他怀里昏了过去,满头都是冷汗,身体却滚烫滚烫,他骤然想起她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而他所做的,已经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