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躅良久,终是放软了语气无力地说:“沈浩希,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个小角色你根本不放在眼里,甚至连夏家也不是你惹不起的,但夏流年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女人,她才二十二岁,她不懂你那些变化多端神鬼莫测的肮脏手段,她甚至比一般女人还要软弱,她没那个潜质当你的玩物,经不起你这般虐待!”
门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消散重重地合上,把污浊的夜色驱逐在外,屋内清冷得让人呼吸都硬生生地疼。
客厅里只有一排昏黄的暗色灯亮着,幽幽然然,凄凄切切。
愤怒,排山倒海,像是有火骤然爆燃,瞬间燎过全身,灼烈的疼痛直击最脆弱的部分。
心脏的位置,痛。
带着让人作呕的痛。
良久,沈浩希端起桌上白色精致的咖啡杯,看浓郁的深褐色荡起仓皇的波纹,水面上依旧映出冷然俊美的脸,手却已经抖得连杯子都拿不稳了。
薛启扬并没有注意到,他无论如何都掩饰不去的心慌。
一直延续到此刻的心慌已经膨胀为心痛和嫉恨。
心中嗤笑自己,这算什么,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连她的私人医生都去嫉妒的地步了。
他当然知道夏流年的柔弱,他知道,她就像一棵摇摇欲坠的纤细水草一般哽咽在湍急的流水中,他用不着任何男人来提醒他这一点。
他当然知道夏流年是什么身份,他利用了这么多年,利害关系比谁都清楚。
可是,怎么就,那么失控地,反复要她呢。
大脑一片混乱,沈浩希踱步良久,终究还是没有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
他从来没怕过什么。
但他此刻的确怕了,那张脆弱的脸,他怕。
那种直击心脏的痛感他前所未有地尝试了,刀子刺入血肉的痛感是定量的,而那脆弱嵌入心脏的痛感却无可估量,无穷无尽,发酵,膨胀,撑破所有肌理,直到,你再也承受不了为止。
条理分明的书房,不带任何感□彩,重新续杯的热腾腾的咖啡上烟雾袅袅。
闭上眼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然后准备把自己埋头进繁重的工作中寻找喘息的机会。这些天来魂不守舍已经让他从未有过地乱了步角,心中一片纷乱复杂,此刻的隐隐腻腻的疼痛让他清醒,是清醒了,一切都清醒了,他不是游夜,他是沈浩希。
尔虞我诈,唇枪舌战,灯红酒绿,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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