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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她是一个病人。
她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并且无法挽回。
那些怪模怪样的病们,像鬼怪一般全部窜出来,她开始幻听。
------“流年姐,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
------“流年姐,你什么都有,我只有他,只有他啊。”
这样的病,从来没有一个时刻比此刻更具存在感。
她多么想告诉他,她病了,多么想啊。
她想被他抱住,那样干净的,薄荷香。
她想。
她很想。
可是她做不到,在游夜面前,她做不到任何狼狈的姿态。
以一种卑微瑟缩的语气告诉游夜,自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这样的事情,夏流年永远不可能做出。
这就如同在原本完美的费尽心血画出的画上,恶意涂鸦出可笑的痕迹。
良久的沉寂,只有秋风在呜咽。
“三……三嫂?”沈以凝最先找回了正常的思维,迅速从车里抽了几张纸巾匆忙地帮夏流年擦着脸上的水,“你没事吧?”
“三少爷,少夫人已经坐上四小姐的车回去了。”被沈浩希派来的下属尽职地汇报。
“嗯,跟着她们,直到她们安全到家,你们就可以交差了。”沈浩希把手机随意放在桌上,薄唇紧紧地抿着,把所有情绪一丝不露地封锁起来,昏黄的灯光与阴影的交错间,让他的脸大部分都显得阴暗晦涩,耸然有致的轮廓似是蒙了灰一般颓败。
呵,一味的逃避果然不是办法。沈浩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总有一天要面对的。
终究还是,遇到了。
这场对弈,他永远处于劣势,甚至都无法扭转。
不知是过了多久,开门声响起,然后是一片寂静。
是她回来了。
沈浩希仍旧一动不动地坐着,摆弄着书桌上的笔,拿起来,抬起一小段距离,松手,“啪”地落下,再拿起。
反复折磨,反复坠落。
良久,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像蜗牛的触角一般瑟缩小心,那么轻。
“进来。”声音带着微略的嘶哑,语调却依旧是沉稳有力的。
夏流年已经换上一身白色家居服,显得温婉而纯净,她似乎有些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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