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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他根本不可能爱上她,不管他是分手了还是离婚了,他能给的只有那些与爱无关的东西,他对她真的很好,什么都能给她,除了爱情。
夏流年,都是因为夏流年,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
凌瑷达就这样狠狠地想着,一个人在电梯上抱着肩膀发呆,随着电梯上去,再下来。
数字一点一点变化,她身边偶尔会有陌生人经过,这般反复让她觉得十分头晕恶心,但她没有力气走出去,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从来没有如此绝望无力过,从来没有,她是宠儿,她是所向无敌的凌瑷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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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凌瑷达看到了夏流年。
冤家路窄,她的脑海里浮现了这四个字。
而夏流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就这般木讷呆滞地走进来,连按键都没有按,只是倚在电梯围栏上,清淡的侧脸在电梯淡淡的光线下分外脆弱苍白却依旧美的连女人都想要过去拥住保护。
就是这张脸吧,自己不过是输给了这张脸吧。
全身的神经都化作一根钨丝,火光刺眼地闪耀烧灼,瞬间绷断,电光火石间,凌瑷达冲过去一把揪住夏流年的头发,看着她茫然痛苦的眼神狠狠地说:“夏流年,你有什么好?”
夏流年本来就毫无力气,腿不停地发软,被她这样一抓只觉一阵呕吐感由胃瞬间拧到食道,她什么都不想说,她觉得好累,身心俱疲。
而她这种沉默更让凌瑷达怒火焚烧,她这是漠视,得意的漠视。
凌瑷达被嫉妒和恨意折磨的头脑发昏,一个巴掌便抽了过去:“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她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一个疯了的泼妇,神经病,她唾弃自己,却忍不住再次抬手折磨那个女人,她要让她疼!
这种快感就像是把她阻梗在心底的不悦瞬间发泄出来,这般直接痛快的发泄让她上瘾,她停不下来。
夏流年毫无招架能力地抱起身体,慌乱地乞求:“不要,不要碰我的身体。”
不要伤了我的孩子。
求求你。
凌瑷达疯了似的把她甩在电梯门上,沉重的闷响让她心情格外舒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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