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8 / 10)
手术,而我却什么都无能为力,此时他选择了手术,我除了无奈,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陪伴在他左右,这大略便是宋铭成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理论。
然而即便韩潜在之前就做了我不少思想工作,一再强调,这只是一个小手术,绝对不是疑难杂症,一点危险都没有,何况已经找了一流的医生,我却还是担心的。
在他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这种焦虑和不安倒并没有达到制高点。他临走时候那个笑容和最后一刻才和我分开的手让我觉得,我的世界和支柱都好好的构建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却开始忐忑起来。即使心中不断安慰自己,这只是个非常小的手术,却奇妙得无法平静。
我的一生,在之前,或许都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不安的。回望自己临盆进产房的时刻,也都不曾这样焦灼,各种情绪都溢满一般的乱窜,而仔细分辨,竟然是带了点错觉般的绝望。自己都要恨起自己来,韩潜发疯,自己也跟着发疯。我不是容易被说服的人,但韩潜却总是成功。
我童年那段因不健康而长期住院,时刻有被下病危通知书的岁月,让我总是反感医院,甚至到了讳疾忌医的地步。那时候,隔壁病房昨天还和我约好今天一起去捉毛毛虫的同伴,可能半夜里就因为各种综合症的突发而离开了。于是便总觉得,人的离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生命太过脆弱。而生活里有太多的意外,可以随时带走一个人,不论他是否年轻是否强壮。
而我不能接受手术里哪怕是零点零零一的不稳定因素。
我不能失去韩潜。
这样的想法让我仿佛钻进了牛角尖,执拗的在自己的世界里越走越远,却并不是往着好的方向。想起宋铭成说的,女人就是喜欢多事,脑回路也是和男人不一样的,总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把小事也可以夸张得仿佛生死一般。此刻也唯有苦笑。在认识韩潜嫁给韩潜之前,我总以为自己是宋铭成口中的例外,并且一直为着自己的洒脱而骄傲,如今看来,我却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和万千其余的女人一样,会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而变得愚蠢和患得患失。而明明能感受到这种变化,自己却无力阻止,并且沉浸在里面,飘飘然并不觉得这是件糟糕的事情。
也唯有这一刻,当韩潜在手术室里,我在过道里,手心全是虚汗,头痛,眼睛酸涩,四肢乏力,这些生理反应才让我体会到,我到底多么的在乎手术室里的那个男人。
在所有所有的外人眼里,在所有的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