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4 / 6)
的真相,确认自己有一个英雄式的父亲,总比认清他只是以一种艰苦的选择逃避现实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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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拉萨后,高相一行与藏族司机多吉告别,乘飞机到成都,施炜刚好赶上当天的航班飞回深圳,高翔和孙若迪带着左思安入住酒店,准备第二天返回汉江。放下行李后,孙若迪精神十足,兴致勃勃地去看一个在成都读大学的高中同学,高翔没有陪她一起去,与左思安留在各自的客房里休息。
高翔洗了澡便上床睡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他去敲隔壁房门,过了好一会儿,左思安才将门开了一条缝,问:“什么事?”
他们一起出行十多天,条件简陋的时候只能投诉车马店一起睡大通铺,她突然一下子有这么拘谨,他有些不解:“走吧,我带你出去吃晚饭。”
“我没胃口,不想吃。”
她声音低哑地说,就想把门关上,他伸手抵住,将门推开了一些,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她马上将头扭开,但他已经看见她眼睛红肿,脸上还有泪痕,分明刚刚哭过。
“怎么了?”她不回答,想将门推上,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气得松开手,一转身进了浴室,重重关上门并上了锁。
他哭笑不得,走进去隔了浴室门叫她:“小安,有什么事出来说。”
她还是不理他,他无可奈何地站了一会儿,只得使出苦肉计:“小安,我突然觉得头很晕,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她果然应声而出,慌慌张张地扶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给他倒来一杯水,问:“头晕得很厉害吗?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没那么严重,这大概是老张那天说的‘醉氧’,突然从缺氧的高海拔地区下到平原,适应不了空气里的含氧量,会有各种生理反应。像若迪就是突然欢快了,非要出去玩,我就是嗜睡头晕。不用紧张,坐一会儿就没事了。”
她仍旧不放心,抬手摸一下自己的额头,再去试他额头的温度。他猜想这大概是他父母在她身体不舒服时的习惯探测方式,她那个专注的神情让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小安,坐下。”她坐到旁边那张椅子上,“是不是不放心你爸爸?”她低下头,没有回答。“那边条件确实艰苦,但你别忘了,人的身体有调节适应能力,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她的嘴唇紧抿。他叹气道:“从措勤出来,你就一直不开心。如果不方便跟我说,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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