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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送来的那些繁杂线报中,有一条毫不起眼也完全不重要的寥寥数语,却让他看了许久方置于一旁——
一年半前,林南微服至梁,结识一白姓女子,相伴三月有余,足迹遍布大半梁国,未发现所到之处有何内在关联,应只为游玩之故。
一场偶遇,结伴同行,日久生情,而后,或是因为误会或是因为真相,情海生波一刀两断,然则,或是因为余情未了或是因为心有不甘,于是不愿放手誓要再续前缘。
虽没有亲见,也没有询问,但男女间的情事无怪乎这些桥段,即便稍有出入却也定然相差不远。
况且,自林南入住邻宅,萧疏冷眼旁观,亦不难看出他对白夏的一番良苦用心,也不难看出白夏对他,也并非全然无情。否则,又岂会从不拒绝他的邀约,日日在林府流连忘返……
这也是为何,萧疏近段时日早出晚归的缘故之一,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分分合合聚聚散散外人看不明白也无需看明白,更无权置评无权插手,顺其自然也就是了。
还有一个缘故,则是他需要调整,调整那些天的朝夕相处,白夏给自己所带来的影响。
比如习惯听到她肆意的欢笑,比如习惯看到她颊边的酒窝,比如习惯她在周围跑来跑去时空气中荡起的丝丝缕缕浅香,比如习惯她瞪着眼睛鼓着腮帮说着半真半假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诤言,我要你对我以身相许!”
“诤言,你的身子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
“诤言,我会先对你负责的!”
“诤言,你都抱着我走了大半个城了,我还怎么嫁给别人呀……”
萧疏认为,这些习惯是一天天的累积,只要减少见面,假以时日自然就会消失。所以他一直在尽量避免与白夏相处,每天基本只能出门前回来后礼节性的打个招呼。而白夏对此像是毫不在意,白天去林府做客晚上便待在自己的居所,一如既往的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这样的情况萧疏认为很好,甚至觉得再过些日子,那些习惯就会被彻底戒除了。
然而……
“我问你话呢?干嘛不回答?”
萧疏垂眸理了理衣摆,淡淡答道:“不知。”
“不知?”白夏像是很吃惊般的眨了眨眼睛:“你的嗅觉和味觉难道都坏掉了吗?”
萧疏呆了呆,不过很快就决定还是不要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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