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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唇:“诤言……”
萧疏正要把毛巾放回盆中,随口应了声:“嗯?”
“我想做战风……”
萧疏手指一松,毛巾掉落,溅起一串水珠。于是俯身弹去衣摆处沾上的湿意,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白夏前倾的身子,嘴角偷偷抿了一丝笑,声音却平平淡淡的没有半点反常:“怎么,做人做腻了?”
可怜白夏不尴不尬地僵在那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萧疏随即暗自微微一使力,轮椅后移少许,直起身来,恰好对上清蒸大闸蟹一样的面红耳赤,忙露出关切之色:“累坏了吧?瞧你,热得脸都红了。”作势四下看了一眼:“凳子上都晒了书,看来,这儿也只有一个地方能让你暂且歇一歇了。”
白夏看着他理了理衣袍,指了指双膝,面上的神情是绝对的肃穆端庄,顿觉所有的心痒冲动顷刻间灰飞烟灭,只知道迷迷蒙蒙地走过去,乖乖在他腿上四平八稳的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绝无半分杂念。
萧疏早已弯了眼角眉梢,说出的话却极是正经:“我看你对晒书很有经验,以前是不是常常做?”
白夏便老老实实地回答:“苏伯伯家里有很多很多的书,每年我们都会晒好多次。”
“苏伯伯也是你的族人吗?”
“不是,他是爹爹的至交好友,不过他们一家也住在梅岭。苏伯伯开了个书院,白家的子弟有不少是在那儿读书的。”
“原来这位苏伯伯是你的启蒙恩师,如此说来,你的一手好字也是承袭他的衣钵喽?”
“苏伯伯是教过我一些,不过主要教我的还是昭哥哥。”
萧疏眉峰一挑,声音已有些下沉:“就是那个待你比待亲妹妹还要好,双方长辈有意让你们结秦晋之好的昭哥哥?“
白夏恍然未觉,仍是自顾自地说着:“对的,就是他。昭哥哥比我大八岁,是我见过的最有学问最有本事的人了。他虽然对别人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对我却从来都是柔声细语笑如春风的。我认的第一个字,学的第一首诗,甚至就连我的名字也全部都是昭哥哥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给我的……”
还没说完,就觉腰间一紧,原本规规矩矩垂放于一旁的两条手臂不知何时已然环了上来。
白夏眼珠子一转,无声地笑了笑,然后继续仿若完全陷入回忆似的自说自话,带着毫不遮掩的思念和怅惘:“昭哥哥的字写得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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