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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坚*挺的那份灼热,在她略显僵硬的玉般双腿间摩挲。
白夏绷紧了身子,急促了喘息,失却了魂魄,只知道随着他的撩拨引导,青涩而发自本能的去反应去迎合。
双手攀上他的后背,沿着背脊的缝隙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痕。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他眼里的倒影,却很心安。
凭父兄的医术,倘若见面,定能看出萧疏身中何毒有何结果。而凭父兄对她几近偏执的爱护,十之八九要反对她将终身托付于他。更何况,是在她的病终于有望痊愈还有很长一段人生路要走的时候。
所以,她只能抢先用上一招很土很俗却很有效的方法——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那个‘外敷’的药,不是不能生宝宝的,是用来止血的。
她可不想初夜落红,落得血流成河……
萧疏说对了,她的确是早有预谋。
其实,她最大的预谋是,为他生儿育女。
因为,她虽然永远是白夏,但也永远都是他的妻子。
此生此世,情之归宿,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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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肉初步结合时,白夏边哭边说:“买小猫鱼的鱼鳔的妇人们真是太幸运了!”
萧疏:“…………”
当痛楚过后,快感来袭时,白夏又边哭边说:“我要去跟买大鲤鱼大黑鱼大鲨鱼的鱼鳔的妇人们聊聊!”
萧疏:“…………”
当云雨暂时告一段落,白夏再次边哭边说:“鱼呼吸的时候,鱼鳔能大能小,你的第七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能粗能细……千万要记住啊,这辈子只能粗给我一个人看,要不然,我就让它永远细下去!”
萧疏:“…………”
“诤言,我想明白了,不管你将我放在哪里,不管你对我投入的感情有几分,我都只管全心全意的待你。”
“说什么傻话?”
“我其实就是随便谦虚一下,你说两句好听的配合一下不就行了!”
“男人要少说多做。”
“又来啊?”
“累了吗?”
“我这是在谦虚!”
“…………”
“诤言,我走了三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走成。凡事过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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