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孩子(3 / 5)
亮着,他拉拉领带,定定神,这才走进电梯。
家里似乎所有的灯都亮着,陶涛穿了件家居服,头发裹在干发帽里,盘腿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佝着个腰,双目如炬,屏幕上一架高射炮,对着几幢雕楼和象蚂蚁一样的士兵,轰轰轰。。。。。。战争打得正是激烈。
“陶涛,怎么还不睡?”他脱去外衣,换了拖鞋,走到她身边坐下。
陶涛皮肤极好,又刚洗过澡,小脸雪白而光洁,几丝碎发落在曲线优美的脖颈间。到底是没吃过什么苦,她看上去就象个纯真的小姑娘,沐歌只比她大了几岁,刚刚在车上,他侧过脸看到沐歌的眼角已有细细的纹路。
陶涛象没听见,自顾打得正欢。
“陶涛,经艺是不是给家里打过电话了?”她拉着个脸,不接他电话,有事不告诉他,是因为她知道沐歌回来的缘故吗?
“怎么了,我忘了告诉你不犯法吧?”她像被踩痛了尾巴,猛地仰起脸,狠狠地把本本一合,声音在一瞬间变得很高很脆。“你如果那么想去,现在还来得及,那家酒吧不是营业到凌晨吗?”
华烨无言地看着她。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充满攻击力的小动物,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睛里仿佛盈满着巨大的怒意,只要一不小心便会被点燃,甚至爆炸。
一个可以把心思写在脸上的人,说明她还拥有几份单纯。
让一个孩子操心大人间复杂的事,是一种残忍。
他心中突地一软,挪了个身子挨着她,她瞪大眼,“请保持距离。”
他没听她的,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小涛,沐歌从巴黎回来了。”
她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坦承。
“你是我的妻子,也忘了?”讲这话时,他心里有点隐隐作痛,唇间荡漾着丝丝苦涩。
“我不需要特别记得,结婚证上有记载,民政局也有档案。”她仍旧梗着脖子,背绷得直直的。
他低下头,“一切都不会改变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华烨,现在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才是一家人。”虽然他是个遗腹子,没有父亲陪伴长大,但季萌茵教育很严,又呆在部队军营中,他知道男人要么不承诺,一旦承诺,就是一辈子。
从他牵起陶涛的手时,他的生命就已与她密不可分。
男人如果只为爱情而存在,疏忽了责任和义务,那样的生活,如同苟且偷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