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5 / 6)
认,原来已在这么久以前,他以为自己的心境已经到了这样一片淡色而苍凉的地步而感到无望过。 程倚庭只当他在说着玩笑话,并不认真,于是仍然兀自打趣,“我比较相信自己看见的,你的感情呢?有没有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拿出来给你你要吗?” “……” 她怔住,随即笑然,转身淡定地即以“程倚庭式”惯有的方式顾左右而言他,却在下一秒就被他一把拉住了右手手臂。 程倚庭抬头,看见一个居高临下的唐涉深。 他拉住她的那一种姿态,那一种劲道。无一不显示出此时此刻此地,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唐涉深很少认真,即使在多年前SEC深陷崩溃他在风口浪尖被逼至绝路也不曾流露过如此认真地表情,所以这样一个从不认真的唐涉深一旦认真起来才让人后怕的多。曾经他说过,任何事无非是个“玩”字,玩不下去就不玩,只有这一次,他破了列,即使玩不下去也抛出巨额赌注继续放手玩下去,豪赌一把。 感情,什么是感情呢。 这就是了。 多日之后的唐涉深偶尔也会在深夜点燃一支烟,徐徐燃着,兀自沉思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叫程倚庭的女孩有这么多的不死心,以及这么多的想挽回,是说,在他已被她弄至重伤之后。 多可惜,彼时程倚庭,不懂唐涉深。 “关于你的?” “不止,诚实地讲,是关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故事。” 唐涉深玩味,“程倚庭,有时我会想,你在我面前的无所顾忌,这样的自信到底从哪里来。” “那么你呢,你又何尝不是?” “哦?” “你不问,不生气,却明明已经,什么都知道。” 这句话说出来,唐涉深像是不再有辩驳的欲(河蟹)望,松了她的手,任她从他手心滑下去。程倚庭抬起左手,她那一节畸形骇人的左手小指就在她面前,在他面前,她很少提前尘过往,但存在着就是事实,纵然晦暗不明,也始终无法再磨灭了。 “夫妻之间的情事,每次你抱我的时候,其实我都懂的,你看得见,我这个地方的残缺。很难看的,我知道,但你从来不说,我总是想,如果有一天,我有勇气开口了,这个故事,应该由我对你亲自讲才好。”
就在这一秒,程倚庭停住了脚步,转身抬眼就这么直直地看住他。看见这个男人俊美的脸,还有深不见底的眼睛,还有令人遐想的唇。面对他,程倚庭只觉遍体生凉,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只是什么都不说,面容与眼中都没有疯相。就是这种安稳不动的沉着,令程倚庭在情关爱劫中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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